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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虽笑着,眼中却有厉芒闪烁,眼尾好似染了淡淡绯红,众人甚至隐约感觉从他身上有淡淡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凡他经过之处,大家下意识的往后靠了靠,脸上皆微微变色。
曹氏微扬的下颌也下意识收了些,捏紧了手里的佛珠。
所有人中,唯有临安侯看到的,却是他身上随着步伐飞扬的崭新的秋香色飞鱼服,眼中带了几分满意的笑。
郁林肃走到主位前跪地行了大礼:“拜见父亲,母亲。”
临安侯淡笑颔首:“此番辛苦了,起来吧。”
“多谢父亲。”
起身后又向二房三房长辈行了礼,两房人忙起身回了半礼。
之后又是各房小辈见礼,如此厮见一番后,众人这才各自落座。
临安侯道:“圣上既赐了飞鱼服,想必这回的差事办得不错?”
郁林肃岔腿坐在右边上首,闻言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抬眸一笑:“还行,斩杀了几百海盗,抄了他们的老巢,收缴了十来船物资,倒也没堕了圣上的期望。”
众人原本被他凛冽的气势惊到,听见临安侯说起飞鱼服,赶忙看去,果然见郁林肃身上穿着崭新的交领右祍飞鱼服,胸前两足的暗红蟒形飞鱼腾云驾雾,似要冲飞出来一般,凛冽阴鹜。
这会儿又听他微笑说起斩杀了几百人,语气轻松随意,不由都觉得脸皮有些僵硬。
毕竟临安侯府自始至终便是文官家族,到了郁林肃这儿偏偏出了个爱舞刀弄枪的异类,尤其他虽出身不如先世子郁林和,但不知怎的却得了圣上的青睐,且临安侯也多有偏颇,因此行事愈发乖张,旁人对他毫无办法。
二老爷坐在他的下手,白白胖胖的,这会儿盯着郁林肃的飞鱼服,满面忧心道:“斩杀了几百海盗倒罢了,只是听说你与穆家那小子竟将元州府上上下下几十官员都给收押了?便是知府也被看管起来,听说当日通判和元州卫的指挥使就死了……”
说着叹息道:“林肃啊,虽你走的是武官的路子,但朝堂之上毕竟还是以文官为主,那知府通判知州,哪个没有老师同窗,你行事如此强横,小心往后他们给你穿小鞋啊。
说不得,到时咱们这些叔伯兄弟也要受到些牵连……”
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果然见男人们都面露不渝,不由笑了笑,朝临安侯看去。
还不待临安侯说话,郁林肃便笑了,道:“多谢二叔如此为侄儿操心,只是南下时圣上便颁了密旨,说是琼海海盗在厦县盘桓这么多年不曾上报,想必总有些官员被膏粱蒙了心眼,看不清到底谁才是主子,嘱咐我俩,必得重-典-执-法。”
二老爷脸上那抹隐隐得意的笑便再也挂不住。
这时三老爷忙打哈哈,他中等身材,神色温和,道:“老三,别怪你二叔,他也是关心你。
这不前几日穆家那孩子就早早将证据证人押解回京,当日圣上便对他大加褒奖,不仅金银财物,还追封了他的夫人,又授予他昭勇将军,且让其到京卫指挥使司任同知一职,当真是煊赫不已。
他前些日子不是才与家中闹了一场吗,听说这两日他父亲都得避着他。”
说着好奇一般道:“对了,你与他同样辛苦,被赐飞鱼服,虽也是荣光加身,但到底不比实实在在的职务不是?如今得了什么官儿?快告诉三叔知道,也好叫大家跟着高兴高兴。”
郁林肃掸了掸身上的秋香色飞鱼服,笑道:“难道三叔看不见,侄儿这不是把官府穿在了身上么。”
三老爷笑:“你就说笑罢,飞鱼服除了锦衣卫做官服,其他时候不都是做恩赏……”
说着说着,那笑却僵住了,下意识问道:“你,你进了锦衣卫?”
郁林肃轻笑颔首:“正是,虽不过同知一职,但说不得往后与三叔的詹士府也能打到一二交道。”
虽不过同知一职?指挥同知可是锦衣卫的二三把手,尤其这些职位是圣上亲信方可胜任,并直接对圣上负责。
锦衣卫的名声素来臭不可闻,却也叫人闻之色变,郁林肃本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子,如此一来更是如虎添翼,别说他们二房三房,便是皇亲国戚,人家也可不放在眼里。
他话音一落,室内落针可闻。
侯府便是临安侯也变了脸色,黑沉沉的眼看着郁林肃,神色不渝。
好一会儿,坐在三老爷手下的郁林诚酸唧唧道:“三哥可是威风了,如今不仅成了圣上的亲信,又有曹相那样的岳家帮扶,往后在路上见着了三哥,怕都得退避三舍了。”
郁林肃脸上的笑意浅淡下去,看了他一眼,淡淡的,看似没什么分量,却叫郁林诚下意识僵了腰板儿,捏紧了膝上的拳头,面皮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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