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男人的左心口上,蜿蜒着一条很长的疮疤,伤口不算浅,甚至可以说是很深的,就在心口旁边几寸的位置。
盛轼散淡的笑:“清楚了吗,这样的才算伤疤。”
沈春芜愣住,什么啊,这厮居然在跟她比惨?
盛轼又给她指引了好几处位置。
依次是脖颈、肩肘、腹部、胳膊、后背、脊椎。
这些地方皆有伤疤,是他以前在漠北杀敌的时候遗留下来的。
伤口确实深,若是再观察得仔细些,沈春芜会发现,这些几乎曾是致命伤,情况比她身上的疤痕要严峻许多。
沈春芜在牢狱里受到的伤,并不致命,完全不能同战场上的伤口相提并论。
“那你当时疼吗?”
她睫羽轻颤,问得小心翼翼,一时竟也忘了用敬称。
盛轼眸色黯沉,一错不错地凝视着她,她像是受惊的鹿,眼眸雾漉漉一片,嗓音软得仿佛可以挤出水来。
他喉结紧了紧,嗓音哑了几分:“下颔也有旧伤。”
沈春芜倾身近前,素手探了过去,反复摩挲着他的下颌,不解:“没有伤疤呀……这个位置有受伤吗?”
她没有注意到,这时候两人近在咫尺,她嫣红的唇离他的只有小半寸。
沈春芜还想继续问些什么,翛忽之间,唇瓣压下一道冷凉的柔软。
他以吻封缄。
这个吻,开始非常急切,沈春芜蓦觉自己要被盛轼吞掉,忍不住捶打了他几番,他适才有所收敛,力道趋于柔和,渐渐有了一种细水长流的感觉。
沈春芜的脑海逐渐变得朦胧,身上失了力道,靠在他怀里,素手抚着他的肩肘,没了惯常的抵抗。
氛围正好。
盛轼正打算将沈春芜抱到床榻上。
“笃笃笃笃——”
一阵叩门声起。
沈春芜面颊烫极了,轻声提醒:“有人。”
煞了风景,兴致遭扰,盛轼抿了抿唇,把人牢牢摁在怀里,本来是不想管的,但那叩门声持续不歇,跟楹窗之外的蝉鸣一样吵,扰得他动了戾气。
沈春芜好心拍了拍他的后背:“没准是有急事呢?”
盛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恹恹起身。
甫一开门,门外的是顾辞,他手上拿着一盒药膏。
盛轼挑了挑眉,下颔微仰,不温不凉地扫他一眼。
顾辞看到襄平王慵懒松散的衣杉。
顾辞整个人惊怔住了,哪怕不用细看,都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来之前,他心中非常懊悔。
当看到沈春芜打铁花的时候,仿佛才真正认识了她,原来她有另外一种面目,如此鲜活,如此生动,美得惊心动魄,万物为之黯然失色。
当初如果没有顾绾惹出那档子事儿,沈春芜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
怀着极度的懊悔和苦痛,顾辞低着头,将药盒恭谨递前,“王妃方才在花棚之下打铁花,可能是被火星烧着了,臣忧心她的身心安危。”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