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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槐松双臂又回到了许雁腰间。
许雁低头看着顾槐松骨节分明的手,伸手握了握:“知道吗,当时你放我鸽子,我也没去成西藏,上千的机票就报废了。”
甚至后来也没能去成。
长大的许雁,每每瞥到西藏的天、西藏的远山碧水都会有一阵心悸,偶尔会成为他噩梦的根源——梦里的他不断地在人流如织的机场徘徊,他拖着行李反复在机场打转,却等不来顾槐松,耳畔只有航空公司一遍遍催促登机的广播声。
他想,从小到大,这种梦一般的好事从来都落不到他头上,被顾槐松放鸽子只是印证了这个结论。
恋爱的苦迟早都要吃,早吃早长记性,报废的机票钱当作破财买个记性。
许雁一直很擅长安慰自己。
他自嘲地道:“怕被你看不起,所以我偷偷p了几张去西藏玩的照片,现在想想是很幼稚的行为……凌沛大概知道一些,但我不让他说。”
青少年总要自我弥补脆弱的自尊心。
许雁觉得当时偷偷p游客图还特意给顾槐松看的自己可笑极了。
p这几张图时,他坐在房间里,空调送出的凉风直直打在身上,仿佛被一团阴湿的空气包裹着,被周遭无形的力量挤压着。
“我从来都不会看不起你。”
顾槐松抱紧许雁,顺势把他的脑袋搂进颈窝:“当时我看到那几张照片时只是想,没有我你也会过得很好,你很快就会忘掉我、忘掉所有不愉快的经历,走进一段新生活里。”
许雁闷闷地说:“我确实过得很好,把你忘光光了。
要不是某个没眼色的人后面又找上我,我一辈子也想不起你这号人。”
“……”
顾槐松低头,下巴抵在许雁的肩上:“我当时还想,很好看。”
“什么?”
“照片里的你,很好看。”
顾槐松一字一顿地说,仿佛用了十分的力气。
许雁温顺地靠着顾槐松,眨了眨眼,忽然感觉耳畔的温度上升了一些,他想挣开看,却被顾槐松牢牢按住了后脑勺。
“你……害羞了?”
许雁犹疑道。
顾槐松不说话,只拿下巴又蹭了蹭许雁的肩颈。
“天呢……”
许雁打趣道:“真是天上下红雨了,我还是第一次见。”
“……不是第一次。”
顾槐松有点不悦,“只是你忘了。”
二人第一次睡的时候,许雁醉醺醺的,不知道裸裎相对的那一剎,顾槐松也涨红了一张脸。
许雁和顾槐松在一起的时候,天上总是下红雨。
执念
凑在一起的两个人总会聊七聊八,等许雁想起来今天是要算总账的日子时,话题早就歪到九霄云外去了。
“反正我还是不爽快。”
许雁说,“我只是暂时姑且跟你搅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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