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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听单手托腮:“说是团建,估计又是要我们配合他出演。”
“???”
汪亦白彻底不懂了。
许小听凝着陈青获刚刚用过的玻璃杯,吧台吊灯的暖光折射着绚烂,在这无人问津的酒吧凌晨四点,宛如寂静的大梦一场。
“狗子。
如果陈青获说他对石涅一片深情,你信吗。”
汪亦白思索道:“我不知道可是获老板教过我,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许小听也思索:“我来这里坐牢几百年了,他从来对谁都是漫不经心。
可是这段时间,吴砚之出现后,他好像哪里变得不太一样。”
“难道获老板要浪子回头了!”
许小听摇摇头:“不。
据我观察,他人前还是照样沾花惹草,照样嬉皮笑脸,没有一点后悔。
难道他是演给谁看,可又是演给谁看呢”
演给谁看。
当然是演给你们看。
陈青获回到[囹圄]时,吴砚之仍然老实得泡在水里。
除了被蛊惑,小蛇可不会这么听话。
他把吴砚之捞出浴池,抓过一条尾巴把他身体擦干。
大概是心生醉意,又或许是难以疏解的怒意,原本已打算今晚把他放过,却还是拦腰抱起,摔进柔软的大床里。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
“”
压抑的呼吸此起彼伏,激烈的拍击声夹杂着更甚的妒意。
陈青获重重抽身,鼻息带着急促的渴望,桃色的长发在吴砚之脸上散开凌乱的痕迹。
吴砚之任他摆布,身体松散得像块散架的人偶,勉强睁开的双眼,望他的眼底空无一物。
陈青获胸口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疼的难以呼吸:“我知道你没法原谅我,我也不求你原谅,但你不要去喜欢别人,好不好。”
“”
他怎么就这么残忍,用视若无睹报复他的嘶声竭力:“那好歹恨我吧,怎么样?”
“”
“唔。”
吴砚之被撞得七零八落,神识硬生生从[囹圄]回来。
搞什么,又是你陈青获打扰我清点妖祟,这还没数到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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