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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得罪之处,还请王爷体谅。”
谢匡朝容瑄恭恭敬敬施了一礼,说话间却毫不拖泥带水。
“请问王爷可认识太章殿洒扫太监福清?有无私怨?”
谢匡看着对面那人神色慢慢僵硬,却没有多少表情。
半晌才道:“从未见过,也没有私怨。”
“福清在宫中不聚赌,不好财。
向来默默无闻,行事从不张扬。
同殿的内监都没有几个同他相熟的。
想必王爷也是不认识。
这人无父无母,再无亲戚可查访。
他的衣物用品中也非搜出银两钱物。
说这人一时动了贪念,委实不通。
且此人貌似不堪,然而言词间条理清楚。
一番刑讯下来,竟从未有过胡乱改口之词。
如此之人,明知那玉是皇上身上之物……”
谢匡但稍一想,还是忍住口。
将一应案宗及忤作检尸的结果放到桌上。
只道“怎么轻易做出这样引火上身的事。
若同王爷并无私怨,委实耐人寻味得很。”
宫中之人,明哲保身的道理皆有不懂,若真是撞破如此内情,只有恨爹妈多生了眼睛耳朵,那里还敢打这玉的主意,何况此人从未有受财一说,又没有什么急等要用钱的地方。
这意思,他不说,容瑄自然也领会得。
然而此事提及,却委实难堪。
更住深里说,这人若是有人布下的眼线棋子,当真可算得上神不知鬼不觉。
但这般用法,却似乎急迫了些。
容瑄嗯了一声,略略翻了一翻,坐在那里就微微有些出神。
“王爷。”
谢匡咳了一声。
“去年五月初六,皇上大婚当日,王爷可曾宿在宫中?”
容瑄抬起头来,见大理寺丞向来沉静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怜悯的意思。
正默默的看着他。
见他神色漠漠,仿佛听若未闻。
轻声道:“福清自然是污隐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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