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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你是如何处置的?”
花九肃声道:“子不教,父之过。
我不能对小孩子下手,总能对他们的爹爹下手吧。”
想到那日,她佯作猫妖,晚上狠揍了几个农家汉子一顿,她想,这些人向来迷信,总会寻根问底,问到自家孩儿身上,发现孩儿们曾经欺负过附近的小野猫,定会好好教训自家的孩儿。
霍桐儿听完花九的话,摸了摸玳瑁的脑袋,一时之间五味杂陈,只能沉沉一叹。
抱被角
黄昏时分,马车走出了舞阳地界,入了附近郡县。
花九赶车在城中寻了一处不错的客栈,将枣红马交给小二牵去马棚照顾后,便与霍桐儿在大堂用了晚膳。
入夜后,两人因为名为夫妻,所以必须同住一间。
花九在屏风这边洗漱,霍桐儿在屏风那边洗漱,唯有玳瑁因为吃饱的缘故,窝在床头美滋滋地睡熟了。
屏风是寻常的木兰图,可在烛光的映照下,屏上木兰的恰好似是贴在花九的鬓边似的。
霍桐儿一个不经意抬眼,瞧见这一幕,不禁看得呆了眼——花九此时青丝垂落,不像白日那般高高束起作书生打扮,少了几分俊秀,却多了几分妩媚。
若是可以……
霍桐儿有了一个念头,可还不及宣之于口,花九已擦着发梢的水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霍桐儿这才发现,花九今日只穿了一身内裳,还解开了裹胸布,被这贴身的内裳一衬,竟有几分旖旎的风情。
尤其是领口处,松松散散,仿佛一不小心便会松散开来,春光大泄。
非礼勿视!
霍桐儿惊觉自己有了旁的想法,连忙别过脸去,弯腰佯作掬水濯面。
彼时,水花飞溅,乱入心跳,她觉着自己不该如此,至少在花九喜欢她之前,不该有这些放肆的想法。
花九看她洗得急,领口都被浸湿了不少,连忙递去干净帕子:“妙娘,快些擦擦,天凉,当心风寒。”
霍桐儿哪里会觉得冷?此时脸颊发烫,接过帕子后便捂上了脸,生怕暴露她的羞色:“多谢慕言。”
花九轻笑:“客气啦。”
说完,便折返床边,舒服地长透了一口气。
这一路乔装,除非是觉得真正安全的地方,否则她都不敢轻易解开裹胸布,可闷死她了。
霍桐儿擦干水渍后,走了过来,看她舒爽的揉了揉心口,便猜到了什么,温声道:“入冬后,你穿上暖裘或是大氅,不勒裹胸布也是看不出来的。”
花九不好意思地点头道:“我正有此意,日日这么勒着,可难受了。”
霍桐儿又想到一事:“这就是你今日不泡暖泉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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