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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轶从小就不是性格不合开朗的人,孩童大小时就顶着一张淡漠的脸,不少人都说她跟宁佑钦长相不似,性格倒是如出一辙。
安彦旻也从未见过她情绪波动大的时候,就连打游戏时也没有多余表情,至多皱个眉不耐烦地啧一声。
没想到有朝一日能看见宁轶满面春情,扯着他的衣襟,如一片碧蓝大海的眼睛恳求地望着他。
只一眼,安彦旻就乱了心。
“安彦旻…”
宁轶扯得自己衣服乱乱糟糟,肩膀露个大半在外面,她饥渴难受得很,并没有那么严重的情热也在酒精的作用下被放大了。
她想要面前的人抚慰她,“下面好痒。”
安彦旻绷着面部肌肉,握着她双臂的手紧了又松,他一张嘴就是被情欲浸染到低沉沙哑的声线,“小轶,你冷静些,我先帮你洗澡清醒一下。”
他弯腰把她抱起来,她很听话地把头靠在他胸膛,还以为他终于愿意帮帮她了。
安彦旻早就被宁轶折磨得不是人了,自制力强得可怕,他给她脱了衣服,硬得发疼也不曾做越矩的动作,低头看她时一双眼眸黑的模糊。
花洒喷射出温热的水,宁轶像条没骨头的蛇似的靠在安彦旻身上,一张嘴就是暧昧炽热的喘息,她借着布料的粗糙不停地磨蹭身体。
很快她就不满于此,伸手就去扯他的裤腰带。
安彦旻抓住她的双手反剪在她身后,她被迫挺起胸脯,绵软的双乳颤了颤,顶端浅色的乳头慢慢硬了起来。
他呼吸急促,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但他还是没有摸她碰她,而是冷漠地用花洒淋着她的身体。
花洒淋出的水温度渐凉,冲得宁轶身体一颤,她脑子清醒三分,瞬间被安彦旻的态度激怒,“放开我。”
她说话时压住一半的怒气,但还是因为心中憋火气的胸脯剧烈起伏。
白得似冷玉的胸肉微微抖动,尖尖上那点颜色像白瓷上嵌进颗桃粉玉石,紧实的腹部有明显的马甲线,顺着耻骨往下,稀疏的阴毛被水流冲刷得乖乖地贴服着,两条长腿稍稍分开,细看还在颤抖。
这气生的全无威慑,只剩色情。
安彦旻垂下眼帘,睫毛抖了抖,“小轶,你生气了?”
宁轶狠狠瞪他,“不想跟我做就滚,有的是人愿意。”
安彦旻沉默了很久,他叹气,把温度调高些,“小轶,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贴近宁轶,关掉花洒打开顶喷,空余的一只手从她的肩膀摸到胸部,没有一丝留恋,向下抚摸过她的腰侧,直到臀部。
宁轶刚清醒一下的理智被安彦旻摸得四处消散,她哼了一声,眼神又迷离,“知…知道。”
她下意识这样回答,挺立的乳尖蹭过他身上的衣服,爽得她嗯啊叫出声,渴望的眼神直勾勾看向他。
安彦旻的衣服湿答答粘在身上,半透明的布料显露出片片肉色,他身形挺拔肌肉结实,浑身散发着潮热的气息。
他关掉水,用浴巾把宁轶裹得严严实实,抬手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打横抱她出去。
担心她不吹头发第二天醒来会头疼,他还贴心地给她干头发,过程中被她各种不安分的动作扰得直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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