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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嘉茫然扭头,发现兰烽的胳膊正往回缩,神情十分不自然。
她把那只胳膊扯回来,浅笑道:“按画师说的做。”
滚烫的手引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纤瘦的肩上,然后松开手。
兰烽看着自己手背上发白的骨节和青色的经脉,被福嘉白皙的手指反压在下面。
深秋的冷风卷着地面的枯叶,散在福嘉的小腿边。
宽厚的手心,隔着衣料,慢慢从肩头传来一些温热。
福嘉走神了,她记得兰烽身体偏冷,唯有手心偶尔是热的。
画这幅画花了足足一个时辰,画师将成品晾起来,嘱咐白禾过几个时辰再取下来。
兰烽走过去看着画,画师笔工偏写实,福嘉唇红齿白,微微笑着,半倚在自己身上。
一黑一白两色,动作亲昵,恩爱非常。
他端详着画,心里因为曹暄鹤的那点不快烟消云散,曹暄鹤算什么呢,他才是福嘉堂堂正正的驸马。
他问福嘉:“这幅画,可以给我吗?”
福嘉想也没想便拒绝他:“我要留在公主府,日日看着的。
你若是想要,我找人临摹一幅。”
兰烽被这句话烫了一下心口,他叹了口气:“那就留在府里吧。”
他轻声道:“我若想你,就干想着罢。”
福嘉推他一下:“你好好在府里待着,怎么就会想我了?好了,一会儿有裁缝来量尺寸,给你做身薄冬衣。”
兰烽对做新衣兴趣缺缺,他最喜欢刚来府里,福嘉给她做的几身衣裳:“春衣这时候穿刚好。”
福嘉不知怎么有些心虚,她慢慢地说:“下个月,陛下想带你见见枢密院的几位老臣子,你去……算作外任官员述职吧,也把环庆路的情况同京官们说一说。”
兰烽闻言,脸上也有了一丝犹豫。
福嘉看他:“怎么了?”
“我还想同你商量的,再过日,我想先去一趟环州。”
福嘉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她点头:“要去多久呢?”
兰烽大概算了算:“快则一两个月,慢则月。
我想把环州的事务都处理好,免得陛下和你烦忧,现下,环州没有什么能替代我主持大局的人。”
福嘉薄唇动了动,他的考量没有错。
她的视线落在他方才放在她肩膀的手上,那是一只武将的手,宽大,粗糙,力气很大。
能执弓将萧律哥的副将一击毙命,也会在炎热的夏末,将她压在榻上动弹不得。
福嘉突然有些不想直接去让兰烽选择,她又反悔了,她想他们的关系掌控在自己手中。
她心里想,既然他要去环州,那就再等等,等他回来再说。
见福嘉一直若有所思地沉默着,兰烽又问她:“你觉得不妥,我就重新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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