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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嘉立刻就意会了他的意思,摆手:“我不能再吃了,最近已经胖了。”
兰烽扫了一眼福嘉纤细的腰肢,不多看:“公主不胖。”
晚上两人依旧隔着屏风睡在卧房内,福嘉床前点着灯,因为天气越发炎热,榻上的绒帐早就卸下,换了一顶藕色薄纱帐,仅是为了防蚊虫。
往年再热一点的时候,福嘉贪凉,连这顶帐子都要卸掉,屏风也不留,只在门外挂上珠帘,室内吹着穿堂风。
兰烽躺下来,不敢侧目。
银灰色屏风内,福嘉在小衣儿裤外,只穿着一件青色纱衣。
帐子薄若无物,几乎能将她娇憨靠在塌边翻书的姿态看得一清二楚。
他尽量轻声深呼吸几次,见福嘉没主动开口,就等心情稍作平复,闭上眼打算睡觉。
屏风内传来哗啦啦一阵翻书声,福嘉毫无征兆忽然开口道:“嗯?不主动开口。”
兰烽只好睁开眼:“我怕打扰殿下看话本。”
福嘉哼道:“借口。”
兰烽轻声一笑,还是将那日回宫以后发生的种种都告诉了福嘉。
福嘉起初听得很认真,听着越发觉得不对劲:“等一下,我没听懂。
你们陪大皇子出了河中之后,怎么逃回来的?”
兰烽回忆起和太子拔足狂奔,实在不算磊落,他觉得难为情,含糊道:“太子装病,连夜就往回赶去了……”
忽然看到床边的纸包,他无奈道:“对了,有个东西给你。”
福嘉原本倚在床头,闻言坐直了:“给我的礼物吗?”
上次的秋千,让她对兰烽送的东西充满期待。
“不算。”
兰烽起身,打算把纸包搁在屏风上沿,让福嘉自己拿。
没想到福嘉着急,干脆赤足踩在屏风后的小凳子上,从屏风上探出脑袋。
她伸长了胳膊,眸光发亮,像只要抢东西的小鹧鸪:“给我!”
兰烽低着头,把纸包给她:“河中有个地方官儿,是你舅舅的旧部,他托我带给你,说是给你留个念想。”
“殿下可睡下了?”
外面传来敲门声,是白禾。
有兰烽在时,福嘉都不需婢女们陪宿在耳房,听白禾扣了两声门,兰烽便起身去开了。
白禾低眉顺目,做了一福,也不抬头看两人,只是低声道:“太子殿下……来了。”
福嘉把纸包收进怀里,顾不得更多,赤足踏地,绕过屏风:“他来做什么?”
兰烽只觉一阵香风扑面,顿时口感舌燥地僵在原地,他忙扭过脸,解释道:“大概是怕你担心,想全须全羽给你看一眼。”
白禾也低着头。
福嘉没注意到两人异态,一时无语:“这么大人了,谁担心他。”
嘴上如是,还是让人备了茶点,安排他进来,在屏风外说话。
白禾一走,兰烽就从矮几上掀了条薄衾,将她兜头裹住,也不多言,出去外面迎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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