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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无话可说了,讪讪地:“算你有两下子吧……”
然而兰烽的眼神,只在他身上稍作停留,便看到了远处的福嘉。
福嘉独自一个人站在原地,手还保持扶着廊边红柱子的动作,满脸都是未加掩饰的诧异。
兰烽看着她的神情,这大概算是“佩服”
。
他头一次在她面前感受到自己压制力,虚荣心像被一只小虫子轻咬。
太子也看到姐姐了,他扭过头道:“阿姊,你怎么一个人啊,也不带几个人保护你。”
福嘉脸上慢慢恢复了以往的娇惯:“青天白日的怕什么。
倒是你,少天天折腾驸马。”
太子不服气地解释:“我没有折腾他,就是看他没替我在曹大那里挣回脸面,想再给他一次表现的机会。”
福嘉望着弟弟丑陋的嘴脸,恨不能把他和兰泽关在一间小黑屋,让他们自相残杀。
她压着要发出来的火气:“表现你也看到了,如何?”
太子刚要张嘴,福嘉制止他,指着孔五郎:“小五,你说。”
孔五郎乖巧道:“回三公主,我在西京的禁军里,就没见过比兰驸马还厉害的了。”
福嘉含笑看着兰烽:“我也是。”
她笑起来,鬓边珠钗上一只翩然欲飞的蝴蝶轻轻晃动,兰烽心里因为曹暄亭产生的那点不快,也散得干干净净。
福嘉见兰烽肉眼可见的心情好转,便支开孔五郎:“小五,你先去找白禾,我们稍后就来。”
孔五郎一走,福嘉脸色就沉下来:“驸马受伤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太子看了一眼兰烽,脸色慢慢涨红了,这个闷葫芦果然也不是什么老实人,早就同他姐姐告状了!
“你听我解释,”
太子舌头打结:“这件事是这样的,我一开没想着戏弄他,是他自己太笨了,不小心掉进坑里……”
福嘉故作单纯又狐疑地看了一眼兰烽,转而危险地眯起眼睛看着弟弟:“掉进坑里……是什么意思?驸马不是为了保护你受伤的吗?”
太子瞠目结舌,安静了好一会儿才道:“啊,是啊。
就是为了,为了保护我掉进坑里的……”
福嘉不作声,娇嗔地看着兰烽,等他发话。
兰烽垂下眼帘,勾了勾唇角:“太子说的是。”
太子脸色发白,只不住点头,一副等候姐姐发落的姿态。
福嘉叹了一口气:“那也怪不得你,今后驸马同你在一起,你也护好他周全。”
太子看了一眼姐姐姐夫,知道这件事算是翻篇儿了,深深吐出一口气,找了个由头先溜去宫宴了。
行宫中的宴池分里外两重,福嘉同贵女们坐在珠帘后。
兰烽、孔五郎还是陪着太子,和其他世家子弟、皇子们周旋。
酒过三巡,太子醉态尽显,摇摇晃晃拉着二人出去吹晚风。
夜里要在金明池边放架子烟火的,行宫内也看得见,不过因为时间还早,没多少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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