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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这种感受,于是想要帮他们一把。
这些感情是“爱”
吗?白露觉得这与她想象出来的爱大相径庭。
书里的爱那么伟大、那么完美,她总觉得这该是非常完满、毫无缺陷的东西,像是天堂之门一样散发着圣光,见者即被渡。
她站在那里,不知为何,非常、非常,失落。
“白露。”
干燥而温暖的掌心贴上了她的手背,白露看向身边人的脸,只觉得恍惚。
她忽然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时间和空间也变得紊乱——这是又是哪?
“我们回去吧,天快黑了。”
那个人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好。”
她愣愣地答应,思绪一片混乱,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跟着他踉踉跄跄地往什么地方去——她甚至不记得怎么迈出步子了。
黎朔带她走出了墓地,这时天上又微微飘起了雨丝,他们站在附近的梧桐树下避着雨。
等管家开车来接他们。
此时附近已经没有什么人,只有远处正缓缓走来一个披着斗篷身形佝偻的holess。
“你还好吗?”
黎朔问她。
白露这时才回过神来:“嗯。
走神了,我没事的。”
他默不作声,和她交扣的指节又收紧了几分。
他的手很大,骨节分明,被这么用力握着时,白露甚至能感觉到他坚硬的掌骨。
那个holess此时也走到了他们面前,是个面容枯槁的驼背中年妇人,白露莫名其妙就联想到中学那次她在那家算命坊看到的那个老婆婆。
妇人路过时看了他们二人一眼,神色忽然变得惊恐起来。
白露用英文好心问了句:“需要帮忙——”
“别和我说话!
你会带来不幸的!”
妇人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随后又伸出瘦得像鸡爪似的手去掐白露的脖子,“女巫!
乌鸦!”
“松手!”
黎朔一把捏住妇人的手腕,一点也不客气地吼到,“你他妈磕多了吧!”
“为什么要害她们?”
“the”
这个词让白露错愕了一下,忘记了动弹。
到底是在国外,黎朔怕惹上官司脱不了身,手上没用多大力气。
那人趁着机会,往白露脸上挠了一下,白露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脑袋碰到了树干。
脸是幸免于难了,但项链没有。
硕大的洁白珍珠落了一地。
那老妇人心知惹了事,仓皇地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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