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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星刚刚压下泪意的眼睛,顿时又红了一圈,湿漉漉地看着明昼,委屈又隐忍地说:“您……您喜欢oga吗?”
明昼忍无可忍,轻轻斥道:“宋如星。”
宋如星委屈地撇着嘴:“您还为他凶我。”
易感期的alpha真的毫不讲理,明昼深吸了一口气,身子一翻,两只手撑在宋如星的耳边,把他压在下方,看着他。
明昼的头发有点长了,柔软的黑色发丝从他的脸颊两边垂落,在脸上和下颌上,打出一片阴影,显得他的脸格外消瘦。
宋如星那双浅色的眼睛被泪水泡过,显得剔透无比,此时只倒影了明昼的影子。
明昼盯了他半晌,终于说:“不讲道理。”
宋如星动了动唇,正要说些什么,可刚一张口,他的唇就被另一个人的唇堵住了。
明昼吻着他,不算轻柔,但也不算粗暴,把他的唇舌撬开,在他的口腔里搅弄,带来一股又一股林间玫瑰的香气。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唇齿交缠,却是第一次吻得很缠绵,易感期期间,对信息素的感知会放得格外大。
信息素在唾液里交汇,仿佛化作了一道细细的电流,直冲宋如星的神经,叫他的脑中好似炸开了一朵又一朵烟花,到最后,竟有些失神。
只有最本能的欲望在作祟。
林间玫瑰侵入他的身体,化作一个又一个的火星子,瞬间点燃了他早就躁动不安的血液。
荒野燎原,宋如星再也忍不住,勾着明昼的脖子,粗粝的掌心坏心眼地使了力气,去摁后颈上敏感的、柔软又小巧的性腺。
明昼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腰肢软了,便干脆倒在了宋如星怀里。
但他没有由着宋如星的性子乱来,那只已经开始发烫的手,摁住了宋如星扎着针的手,含着他濡湿的嘴唇,说:“别动,仔细着针。”
橙子的香气再度在空气里沸腾,躁动。
宋如星总是很听话,明昼让他不动,他就不再动,只是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点着了,喉咙被烧干,急不可耐地去吞吃另一个人的唇舌。
见他的老实了,明昼才松了劲儿。
宋如星另一条手臂,环着明昼细窄柔韧的腰肢,将他死死地往自己怀里摁着,像是生怕他跑掉。
明昼用双手抵在宋如星宽阔有劲的肩上,低着头,垂着眼睛,任由他像小狼崽似的,在自己的口中胡作非为。
直到过了许久,明昼感到自己的唇角都有些刺痛,才硬扯这宋如星的头发,将他撕开了来。
宋如星的眼睛变得幽深,直勾勾地看着他,眼中诚实地写满了欲望与渴求,张着唇喘气。
明昼探出舌尖,舔了一下唇角,舔到了一丝微弱的铁锈味,唇角处也传来刺痛。
宋如星的唇也没好到哪里去,殷红充血,下唇也破了一个口子,渗出一星点血迹,唇角边还落着一抹显眼的水迹。
明昼伸出洁白如玉的手指,替他将唇边的水迹抹开。
宋如星却突然偏头,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叼着,然后眉毛具有侵略性地扬起,盯着他,说。
“oga还是没有我好吧?”
“不行。”
即便是在模糊的黑暗中,明昼也仍看得出宋如星笑脸上的鲜活灵动。
总算不再是刚才死气沉沉的样子。
宋如星把他箍得很紧,像是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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