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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的拥抱像座山一样压在商凝的肩上,太多的委屈、心酸和渴望让她喘不过气来。
“是我这段时间表现得不够好吗。”
“谁要看你表演?!”
秦舒怒火中烧,掐着商凝的脖子将人按在墙上亲。
商凝尝试双手推开秦舒,被秦舒单手缚住。
舌尖的每一次深入都让商凝喉咙发紧疼痛,她咬破秦舒的下唇、唇谷、舌尖,秦舒也咬她。
这次的吻比以往更加猛烈苦楚,血腥味交织着唾液令大脑缺氧,商凝渐渐站不稳,秦舒扶着她跪地。
秦舒松开唇,商凝伏在地面剧烈地咳嗽,挥之不去的血腥味让她开始寻找这气味的主人。
她抬头,映入眼帘的是秦舒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秦舒四指嵌进商凝的头发里,不忍心抓疼她:“难受吗?我这几天比你更难受!
商凝,你该疼!”
商凝无助地哭了起来,双手搭在秦舒的肩膀,埋头道歉,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对不起。
秦舒虎口抵住商凝下巴,迫使她抬头,冲着商凝的下嘴唇就是狠狠一咬。
看着渗出的血丝,秦舒低头轻舔,“谁要听你说对不起。”
“我做不到……我没有冷暴力你,我做不到主动联系你,我很想你……我不知道哪是冷暴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商凝话音刚落,秦舒埋头冲她脖子一咬。
商凝吃痛地不断缩着身子,直至完全缩进秦舒的怀里。
留下苍白无血色的脖颈上留下了鲜红的牙印,秦舒用指腹一圈一圈地按压伤口。
“从现在开始,再说对不起,你别想出这个门。”
商凝像死尸一样被秦舒抱上床,上一秒,她声嘶力竭地道歉,现在,她什么也不想说,不给秦舒任何反应。
秦舒望着商凝深潭死水般眼睛,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刺进心脏,铁锈混着血液在动脉里跳动,时不时扎她一下。
秦舒就在眼前,商凝却不敢碰她。
她想睡觉,想继续沉默,想像从前一样逃避。
“我替你感到后悔。”
“我不许。”
秦舒拿起商凝的手臂咬了一口,她咬得很重。
秦舒注意到商凝麻木的眼神有了一丝反应,“宁稔说你在治疗期间,总是擅自停药,反反复复。
商凝,你现在又为什么吃药?”
商凝胸脯明显地起伏,她在叹息。
同样的,秦舒将她的锁骨咬出血。
秦舒举起商凝的胳膊,赤红的血液在徐徐地她在苍白的手臂上流淌着。
商凝干涸的眸子终于涌出点泪迹,颈肩的痕迹妖冶又刺眼,血液顺着锁骨向胸口流。
秦舒扯开商凝的衣领,用舌尖舔着血液,“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恋痛呢。”
商凝缓缓抬起眼皮与秦舒对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是不是有病。”
“不,你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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