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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露赶紧跟了上去,穿着高跟鞋不好跑,宁露索性就将鞋子脱了,光脚踩在地上去追白斯砚。
还好,宁露跑到他身后时,白斯砚正巧上了车,宁露立马跟了上去,站在车旁,敲了敲车窗。
白斯砚的车窗这次竟然全部关上了,宁露又敲了几下,这次的力度比上次大了一些。
车里依旧没动静,要不是她刚才亲眼看见白斯砚上车的,她都怀疑这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宁露依旧坚持瞧着车窗,不知道多少下,白斯砚才缓缓打开车窗。
“有事儿么?”
几个字问得宁露有些堵,她一阵停顿,难道张口就说你未婚妻似乎出轨了,但你的表现为什么会那么平静,很有问题吗?
宁露咽了咽唾沫,谨慎地说:“你未婚妻,刚才,她好像……”
一句话,宁露怎么说都不适合。
白斯砚却直接出声。
“我未婚妻喜欢女人。”
猜想到了,亲耳听他说出来,宁露还是有一瞬间的错愕,又看向白斯砚,他好像不是刚刚才知道的,但是他为什么会选择和乔绾央订婚?
“可以了么?”
白斯砚不徐不疾地反问,好似这件事儿与他无关,虽然的确是如此。
但宁露不清楚白斯砚和乔绾央之间的具体关系,只能有些担心地看向白斯砚,他淡然得太过反常。
但旁边盒子里装的东西很快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里面装着好几瓶药,是治疗心理疾病的药。
之间她同事就吃过这种药,俩人还交流过一阵。
这猛然间发现它出现在了白斯砚的车里,宁露抬起眸,话几乎堵在喉间,可她依旧忍不住询问。
“白斯砚,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回答宁露的问题,白斯砚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眼底闪过一丝情绪,面上却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走了。”
车窗被极速地关上,也隔绝了两人之间的交流。
手机上不断跳转宁露发来的消息,但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此刻的白斯砚用力握在方向盘上,却控制不住地颤抖,胸腔传来一阵阵的闷,闷到难以呼吸。
又是这种感觉,甚至越来越严重了,白斯砚握在方向盘的手更加用力,喘息声t前所未有的重。
他的视线移向那堆很久以前放在他车里的药,面无表情地咽了几颗,可是没有什么作用。
瞧了眼依旧站在车窗外的宁露,白斯砚转过视线,一脚油门踩到了医院门口。
直奔三楼精神科,值班的是和他关系不错的朋友廖承奕。
发现白斯砚站在门口,又看见他这幅样子,廖承奕连面前的饭都没顾上,赶紧给他打了安定针。
白斯砚这才平复下来,大约睡了一个多小时就醒过来了。
廖承奕坐在一旁。
“你怎么在这里?”
白斯砚刚醒来,嗓子干涸,说话声音极其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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