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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
裴玉婷叫了一声,万没想到宁飞力气如此之大,揉着脑袋跟上,道:“可人家好歹办过不少案子,至于您嘛......”
“我怎么了?”
宁飞忽的站定,裴玉婷没反应过来,撞了宁飞一下,却因自小行走江湖,没甚规矩,并不道歉,揉了揉眉头,道:“论玩权谋,亦或写诗打架,您是这个!”
裴玉婷竖起大拇指。
“但说实话,查案您属实不行。”
宁飞点头道:“正好我和余松有个赌约,不如咱们也赌一把?”
“好呀!
你若一无所获,带我勾栏大玩三天!”
宁飞哭笑不得。
“还没让人亲够?”
想起先前春城楼经历,裴玉婷不由得羞红了脸。
“可、可勾栏并非全是花楼,也有吃喝玩乐所在,酒肆食行数不胜数,听说还有十分精巧之花灯,我想去看看。”
“当然可以,只是你若输了......”
“我我我、我不填房!”
眼见宁飞笑容逐渐趋于变态,裴玉婷连忙摇头。
“想多了!
你若输了,带我见见太行山匪。”
“这个......”
“是输是赢犹未可知,现在下结论还是太早。”
“那好吧!”
见太行山匪一事,其实裴玉婷做不了主,奈何宁飞一招以退为进,她便将此事抛诸脑后,贸然答应,正好掉进宁飞圈套。
又过半个时辰,宁飞在墙角捡到一枚透明佛珠!
“裴姑娘,你看我捡到什么好东西了!”
裴玉婷连忙进来,见宁飞手上那佛珠十分透明,却也不惊,笑道:“八成与叆叇一般,贵虽贵,可于查案有何用处?”
所谓叆叇,即眼镜,可不要觉得古代没这等东西,明代张自烈《正字通》里提过眼镜,还引用了宋代赵希鹄的《洞天清录》。
《洞天清录》原作已佚,今通行本并无叆叇记载,因此是真是假未知,但明代定有。
大乾自然也不例外,虽然只占北方,但也经营海上贸易,常从满剌加采购这等东西,甚至还有工匠学会了制作方法。
磨个小拇指大小的佛珠倒也可行。
宁飞摇头道:“此物像眼镜却非眼镜,而是翡翠!”
“翡翠?”
裴玉婷还是有些不解。
翡翠产自大光国,海上比满剌加远,但陆地上紧挨着南诏,大物件偷运不过来,这等小珠子还不能带进大乾?
宁飞看出裴玉婷在想什么,笑道:“看工艺!”
“工艺?不就个珠子嘛,有甚工艺可言?”
古代虽不比当代,不能随便找个车床就能车珠子,但做不了象牙球,还磨不出个珠子来?
“制作工艺没甚差别,但这抛光工艺却十分独特,你闻!”
裴玉婷上前嗅了嗅,足吸了一大口气,方才闻到一股怪味,或甜或苦。
“殿下,您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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