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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止这点证据。”
他立即吩咐侍卫们又抬上来四具紧紧相拥的焦尸,和一些烧焦的家具杂物等。
我认出来,尸体是荆府一家四口。
柏宫主起身,一掌将这些尸体也拍碎,余落的尘土里,正是我们当时无法取出来的蝎卵。
“这些凡人死于镇子里的大火,而大火由这些蝎卵孵化出的骨尾蝎引发,恰好对应冬瘟。”
塔身再次旋转,至冬瘟瘟使,手中器具为勺和瓦罐,满溢的汤汁和蝎子洒出,其中蝎子的浮雕凹陷进去,缺失了,对应跑出来的骨尾蝎。
冬季来往人情淡薄,故而冬瘟为情瘟。
荆家四口虽不算好人,但他们的欲望根源无疑都是牵挂着彼此,不愿割舍,才都命丧火海。
我终于明白了,渡业宫为五蕴宗准备的棋局,早在半年前的冬天就已开始。
而荆年,也巧合地在那时出现,他难道也是棋局上的一颗棋子么?或许,只是我多想了。
毕竟连洊震长老都没怀疑,他虽对弟子严格,但却是信任至极。
只是现下证据确凿,前有引发冬瘟的骨尾蝎为五蕴宗独有,后有封印的信物凭空出现,长老们的面色都很凝重。
“我说过,本座是极其念旧的人,便宽限三日时间,三日之后,五蕴宗必须给这些枉死之人一个交代。”
柏少寒轻笑道,“否则,我看贵宗,不如改名叫五瘟宗吧。”
作者有话说:五瘟使的传说参考《三教源流搜神大全》,有私设改动,请勿细究。
被欺骗的摘星人御剑回宗门的路上,幸存的别派弟子们也作为见证人跟来了,气氛分外压抑。
就连本派弟子也小声讨论门派里是不是真有内鬼,故意偷出五瘟塔,拿来害人。
我犹豫许久,还是小声对荆年抱怨道:“这场大会就是个陷阱,渡业宫作为中立的审判方,怎能黑白颠倒呢?堕魔一事根本不是五蕴宗害的。”
荆年淡淡道:“等调查完,事情迟早会水落石出,清者自清,但愿此事只是无妄之灾吧。”
“不,我的意思是,我看到了。”
我笃定道:“我看到那些释放瘟疫的黑衣人,额头上有业火红莲的图纹,所以都是渡业宫的阴谋,他们贼喊捉贼。”
荆年从怀中拿出黑缎,道:“师兄你糊涂了,我找到你时,你被蒙着眼,如何能看到?”
“呃……为梦中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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