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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不做……这样可以吗?将机器放置不用,有悖制造初衷。
我摇头,否定道:“不行,必须要用我。”
“是么?”
他若有所思道:“倒是有个用途,你闭上眼睛。”
我不明所以地照做。
“然后呢?”
“仰头,再走近些。”
走近些是个含糊的指令,因而我步子跨得过远,荆年正巧低头,唇角蹭到他鼻尖,素笋出岫,细嫩如绒。
他轻笑着指引我,品尝一个不带血腥味的吻,绵软柔颤,唇含豆蔻,丁香吐蕊,浅啄深吮,涓涓露滴,温凉甜津。
如此温和的吻,反而使我呼吸困难,系统运算频频受扰。
究其原因,大概是这样的吻只会发生在人与人之间。
没有人会这样亲吻机器,且对它别无所求。
尝试在人类情感数据库里匹配答案,可被吻得快要窒息,搜索戛然而止。
我用力推开他,拍打面颊使自己恢复。
“我的夜息已经好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用我?难道你对我——”
没说下去,太荒谬了。
荆年因吻被打断而不悦,他面色微醺,目不转睛盯着我。
“师兄,你的问题太多了。”
他也拒绝给我答案。
我心口微妙地发闷。
“我知道的,荆年,你回答不了。”
随即一把扯出他藏在背后的左手,掌心汗涔涔,五个指甲印刻进皮肉。
他熟稔吻技下,是极度紧张的内心。
“因为你还是在赌。”
“赌你能不能掌控我,赌我会不会为了你留下来。”
他还是想赢,病态全然未好转,只有操纵玩弄他人的身心,才会取得快感。
哪怕赌注是自己的性命。
我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
“恕我不愿奉陪你的赌局。”
我将傩面还给荆年。
他没接,只冷冷道:“师兄早就知道我败絮其中,还剖析什么?多此一举。”
我哑然,支吾道:“病,总可以治。”
荆年此刻,应当怒极,却翘起唇角,眉目舒展戏谑,如浓桃艳李。
他生气时,总会这样笑。
“你非要说我害了病。
那这病,你给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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