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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昭问。
菰蒲没有回答,扯过崔珩的手腕,但裴昭抢先一步把手伸进了瓷罐里。
指尖微弱的痛意证实着蛊虫已经钻进了体内,她缩回手,看向皮肤下划过的细小黑影。
菰蒲把瓷罐扔到地上,怒目圆睁,骂个不停,接着,目光移向庙外。
隐隐约约有马蹄声。
是卫婴和府兵。
少年被闯进来的卫婴一脚踹翻在地,打得头破血流。
等卫婴出完了气,动了杀意时,裴昭低声道:“卫统领等一等,他身上可能有双生蛊。”
“双生蛊?”
方觉夏停下止血的动作,眸中染上寒意:“把他带回王府。
等殿下……醒来再审。”
两名官府的侍卫立刻上前押走了菰蒲。
卫婴站在原地,紧紧盯着方觉夏缝针的手,焦急道:“殿下他……”
“安静些。”
方觉夏少见地没什么好脾气,“某会尽力,剩下的只能……”
他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府兵的火把将寺庙照得透亮,佛像上斑驳的金漆在闪着光。
裴昭紧紧地握着他冰凉的手,望向佛像,在心底再次祈祷。
缝完最后一针时,方觉夏将药箱阖上,平静道:“卫统领,帮某一起把殿下扶上车。”
裴昭正要松开他,但崔珩却好似恢复了些微的力气,手指微屈,十指相扣,于是裴昭连忙握紧,轻声道:“方郎中,这次我来和你一起。”
“也好。”
方觉夏点头,“某正好有话要问问裴小姐。”
上了马车后,方觉夏一边点着安神的熏香,一边道:“裴小姐,且同某说说双生蛊的事。”
听完后,他皱眉道:“双生蛊的解法不算难,下蛊的双方连续喝对方的血七日,蛊虫便会自动钻出。
但这样来看,另一边的蛊虫大概不会在菰蒲身上。
说不定,种蛊的人早就逃到了什么地方……又或者,是什么殿下的政敌,想以此胁迫,但他们不会料到,蛊虫会在裴小姐身上。”
裴昭垂眸望着靠在怀中的人,有些神游,半晌,却问道:“方郎中,雪融春的解药,还要多久才能配出来?”
“菲娘子的那本药方里,雪融春的解药缺页不少,但,总比没有好。”
方觉夏道,“但紧赶慢赶,还是要明年五月。”
“那……殿下还能活多久?”
“殿下至少还有一年的光景;但若是遇到什么意外,也不好说。”
裴昭又问:“倘若太后娘娘忽然不给解药,该怎么办?”
“那只能将就着用某目前配出的药方。”
方觉夏轻轻叹气,“可副作用有些大,可能会病痛缠身……裴小姐?”
神经紧绷着一夜,又听闻这样的噩耗,裴昭再也克制不住情绪,任由眼泪滴落在青年的衣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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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蛊虫并不在菰蒲身上。
烛火熄灭后,裴昭躺在榻上,毫无困意,一个劲地想着菰蒲的意图。
但无论卫婴怎么用刑,都没从菰蒲的嘴里撬出半点线索,王府的谋士也毫无头绪。
自己仅靠空想,自然什么也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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