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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徽音好奇问“谁啊”
,又看向左叶,“你不是跟我说,你大学才谈恋爱。”
“对啊。”
左叶梗着脖子,“大学才正儿八经谈,以前都是闹着玩。”
在温晚帮助下,谢舒毓成功逃脱魔爪,毫不客气揭她老底,“闹着玩,人家说分手的时候,你哭成那狗样儿,还偷着学抽烟。”
说到这个,温晚也来劲了,“对对,去找人家的时候,专门跑天台点一根,熏得满身烟臭,然后站隔壁班门口,说那谁谁谁,麻烦你出来一趟。”
死去的回忆开始攻击,左叶跌坐回椅背,手捂住脸。
谢舒毓扭过身,绘声绘色跟许徽音描述,“她连夜画了一幅画,然后跟人说,那是一早就画好的,本来想等到什么一百天纪念日的时候送,结果没想到被分手。”
谢舒毓手舞足蹈的,“那人家一听,当然很感动,又关心她……”
说到这里,她捏细了嗓子,“你身上什么味道呀,你怎么学会抽烟啦,哎呀抽烟对女生不好的。”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爆笑几乎掀翻车顶。
左叶无地自容,外套撩起来,完全把脸遮住。
许徽音膝盖碰碰她,“你挺有手段啊。”
然后又问谢舒毓和温晚,“那女生跟她复合了吗?为什么分手。”
“那女生不久就交男朋友了。”
谢舒毓说。
“根本就是直女。”
温晚说:“可能一开始,意识不清楚,只是每天有人带早餐,上下学接送,感觉还不错,是当朋友处的,后来叶子写了情书,人家就跟她摊牌了。”
话至此,倒给许徽音说得怜爱了,摸摸左叶脑袋,“没事的,谁没年轻过。”
“虽然现在说起来,尴尬又好笑,但我觉得,她能找到自己真实取向,干脆利落跟我撇清关系,没骗我,没耽误我,算是女中豪杰了。”
左叶猛地一动作,抻抻衣服坐直了,“不像有些人,快奔三还搞不清楚自己性取向,整天忙忙叨叨,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谢舒毓傻乎乎问:“谁啊。”
“你猜。”
左叶歪头,冲她挤挤眼睛。
温晚开始启动车子。
谢舒毓后知后觉感到不妙,赶在左叶开口前,像往常很多次那样,重复道:“我知道啊,我是直女。”
“那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
左叶伸手抓住前面椅背,凑近些,“就算你不谈恋爱,觉得没有男的能配得上你,这么多年,你有欲望吗?你会做春梦吗?梦里跟你做的那个是女的还是男的?”
说到这里,她甚至看了眼温晚。
好精彩!
好刺激!
许徽音屏息凝神,生怕错过半点。
她愿意搭车大老远跑来给温晚过生日,不仅仅是因为左叶,是这几个人凑一块的时候,真的太好玩了。
她喜欢跟她们玩,就算哪天跟左叶分手,还是想凑一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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