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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了挑眉,故意道:“我确实不喜欢,那你松开我吧。”
白野感受到男人僵住,竟然真的开始松手。
如果不是缠在腰间的蛇尾愈加放肆,他就信了这个男人的苦肉计。
白野等男人松开手,扯下缠在腰间的那条蛇尾,转身要走。
忽然,蛇尾再次缠上白野的腰,将他紧紧勒住拉至男人怀里,他的耳边是男人如下蛊般的诱、惑:“阿野。”
白野捂住酥麻泛红的耳朵,恼怒道:“别叫。”
“阿野。”
唐轻吻住白野的手背,用气声一遍遍呼道:“阿野,阿野,阿野……我的阿野……”
这个男人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可是每念出一次这个名字,白野的脑海中就止不住浮现一些对方曾经对自己做过的某些事情。
他的唇在发烫、脖颈在发烫、心脏在发烫、腰窝在发烫、大腿根部在发烫,甚至连每一根脚趾头都在发烫。
白野无意识地蜷了蜷脚趾,浑身软成了一汪热水,扎进男人的怀里。
白野又羞又恼地警告道:“只能亲,不能干别的。”
唐:“好。”
白野闷哼出声,咬牙道:“你的尾巴干嘛!”
唐哄、诱道:“我也有‘玉’,喂你。”
用尾巴。
白野整张脸涨得通红,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洇湿的眼睫。
他轻咬着唇准备承受巨大的疼痛,可是这个男人的动作太慢、太温柔了。
比起元帅的粗、暴,这个男人是真心疼自己。
然而,男人体贴的行为却给白野制造了另一种无法忍受的折磨。
晶莹的泪珠从脸颊颗颗滑落,白野暗骂一声,他生气地揪住男人的长发,带着颤音道:“混蛋,你快点。”
“你会疼。”
唐记得每次青年都会疼得哭喊求饶,他像是在跟青年说,又像是对自己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
白野要疯了,气炸地推开男人,捡起地上的长袍披在身上转身离开,怒骂道:“你自己在这关到够吧!”
白野返回房间后,很快冷静下来。
他捏着披在身上的长袍,猛地扯下丢在地上,迈步走到浴室泡澡,将身上的臊热消融干净。
温热的水流将他整个人包裹住的同时,他也将自己的心重新包裹严实,恢复心冷如铁。
他披着一身湿意从浴室里出来,软绵绵地爬进被窝里。
他的眼皮变得沉重,迷迷糊糊准备熟睡的时候,“喀嚓”
一声开门声响起,让白野瞬间清醒过来。
希尔副官将自己锁在了精神训练室里。
那么,大半夜敢进他的房间的男人,只有元帅了。
白野的心情复杂,他也是男人,白天被希尔副官撩起的火根本就灭不了,随着发、情期接近,他愈发能感受到在这个世界上当一只雌性的悲哀。
因此,不管他是否愿意,他的身体像无底洞般——对雄性兽人的气息深深地渴求。
房内漆黑一片,白野缓缓阖上眼睑,在心里告诉自己现在还是逃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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