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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北寰言看向了凌信,凌信走到案牍前,拿起那把匕首,回身就往回避的牌匾割去。
只见牌匾上立即出现一道划痕。
凌信割完第一刀,又走到那个衙役身边:“借你刀一用。”
还没等那人反应,凌信就抽出那人别在腰间的刀,在空中划出一道白光,“咔嚓”
一声之后,又把刀送回了刀鞘。
这一瞬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所有人都没见到凌信是怎么出招的,那牌匾上就多了一道刀痕。
北寰言让人把那回避的牌匾摘下来看。
果然用匕首划出来的印迹比用刀划出来的印迹要浅很多。
而且凌信这个身高,出手收招的时候,两道痕迹收手的时候皆是往下坠。
北寰言双手拢在衣袖里解释:“匕首刀刃短浅,不容易用力。
长武器,比如长刀长剑,容易用力。
所以我说这女尸脖颈上这么深的口子,并不是匕首造成的。”
北寰言解释完,看向纵尚:“现在刺史大人还要说,这女子是我们杀的吗?”
纵尚无话可说。
北寰言道:“没有人看见我们动手,这在现场捡到的匕首也不是杀这女子的凶器。
明显是有人想把这事栽赃到我们身上。”
纵尚听着北寰言的话,缓步走回堂上坐下。
“希望刺史大人明察秋毫,不要了中贼人的奸计,”
北寰言眼眸微眯,加重了语气,“免得日后麻烦。”
纵尚还是不太相信这个站在堂下,一身碧衣、容颜灼人、一脸淡然的少年是北寰言。
这人舌灿莲花,三言两语就让自己脱了干系,反倒显得他这个刺史太无能。
“你说这事是有人陷害……”
纵尚深吸一口气,不依不饶:“为什么会有人花这么大心思陷害你们两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纵尚的气势唬不住北寰言。
他微微颔首,目光凛然:“我等已经证明清白,大人为何还要在这件事上一直纠缠不清?难不成——刺史大人与那些想栽赃与我们的人,是一伙的?”
“大胆!”
纵尚拎起惊堂木就是一下。
北寰言双手拢在衣袖里,丝毫不怵,眼睛眨都没眨。
纵尚哪里见过这样气场比他还强大的少年?
纵尚的心里一直打鼓。
这人若真是北寰言,他身边那个蓝衣短发少年是御林军左卫。
那他一个翰林院学士,好端端的不在许都待着,跑到沁春城来做什么?
两个十四岁的少年,到底有什么被栽赃陷害的价值?
这少年自证的话,句句在理。
可整件事不符合情理,让他无法判断这人说的是真是假。
正当纵尚踌躇的时候,府衙外有铜锣开道。
他听见外面有人喊:“行人回避——行人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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