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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芷蹙着眉,蹲在田里,一颗一颗地检查过去。
镇怀对着身后通知他来的士兵,一声怒吼:“你们到底是怎么巡防药田的?!”
这些值守的士兵也知道事关重大,纷纷单膝跪下请罪。
镇怀深吸一口气,镇住心神,怒道:“你们请罪有个屁用?!
事情都发生了,你们昨天夜里就没看见这些草药枯了吗?”
领队的队长抬头,一脸懊悔道:“昨天夜里有穿着军装的兄弟给我们值守的这几个兄弟送来庆功酒,说是我们值守辛苦了。
我们也没多想,毕竟这药田在这里大半年了也没事,想着就喝一口,不耽误事。
谁知我们喝了一碗之后都纷纷倒地不醒……小将军,我们几个酒量你是知道的,三碗不过岗,怎么可能一碗就全都倒了!
?”
镇怀听出端倪:“你是说,你们的酒里被下了药?”
镇怀回头,对着身边的亲卫怒道:“去给我查,我倒是要看看昨天谁不在岗!”
镇怀的亲卫领命,转身去挨个盘查。
站在一边的齐文轩沉默许久,才道:“让我把个脉看看。”
队长立即伸手过来,齐文轩三指搭脉,只是一会儿,他便神情凝重地看向在药田里检的凌芷。
镇怀看他一直盯着凌芷看,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忙问:“怎么了?!”
齐文轩收回手,低声道:“他们昨晚中的曼陀罗的毒……这曼陀罗原本就是毒药,有麻醉的功效。”
“怎么可能?!”
镇怀道,“这些曼陀罗根本就没长成……”
镇怀张了张嘴,没敢继续往下说。
这里的曼陀罗确实全都死了。
可凌芷就是带着种活的曼陀罗的种子过来的,现在整个储备军营里有曼陀罗的只有凌芷一个人。
这几乎不存在嫁祸的可能,因为曼陀罗在东陵本土还没有种出来,全靠从边境贸易买卖。
出货量少,价钱昂贵,一钱一金,不是寻常人买的起。
想要在酒里下毒,麻倒这些值守药田的人,用量不会少。
凌芷检查完所有的曼陀罗,回到田埂上,看见周围的人神情凝重,一脸不解地问:“你们都怎么了?表情这么难看?”
镇怀不知道该如何跟凌芷说这事。
齐文轩倒是没心理负担,颔首一礼道:“这些曼陀罗死,是因为有人在值守的将士酒里下了药。”
凌芷一点都不意外,点头道:“应该是趁我们在军营的时候下的手。”
凌芷回身,看向田里:“这些曼陀罗都是被开水浇死的,茎叶里全是黑水。
正常枯死的茎叶不会这样。
是有人故意毁田。”
齐文轩没有接凌芷的话,而是继续道:“凌姑娘,药倒将士们的药是……曼陀罗。”
凌芷愣了一下,回头看向齐文轩。
齐文轩垂眸。
凌芷立即走到将士身边,拿起他们手摸脉。
确实有用过曼陀罗的脉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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