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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对,明黛在孟微年眸中看见了一点歉意,然后她听见孟微年同她说,“刚才抱歉,想着能让我这个妹妹相信我跟你不是演戏,便吻的有点重了。”
“……没事。”
明黛不想提这个吻,她现在囧的浑身发烫,像是要发烧,嘴唇也真实地又麻又胀着,她轻轻咳了一声,蹩脚地转移话题,对那个做戏的吻避而不谈,“孟大哥,我想跟你说,你给的彩礼太贵重了,我不能拿这么多。”
“彩礼是我的心意。”
明黛还想推拒,她拿那么多彩礼,会觉得良心不安,毕竟这场婚姻本身已经对她有利,可还不等她开口,又听孟微年说:“再者我第一次结婚,各方面都会郑重一些。”
明黛迟疑,孟微年后半句话让她找不到借口反驳,孟家底蕴深厚,办婚礼自然不会小家子气,兴许孟微年给的彩礼只是孟家的习俗,并不是故意给她那么多,倘若换一个结婚对象,彩礼兴许也是这么多。
“老爷子也过目过我准备的彩礼清单,说可以。”
明黛一听孟家爷爷都没意见,显而易见,给这么多彩礼应该就是孟家的习惯,她迟疑片刻,道:“好吧,但是孟大哥,我需要跟你说一声,我的嫁妆应该没办法跟你的彩礼持平……”
并非是不想,而是明家的家产底子就在那,明昇眼下手头上的存款都不到一个亿,即便全部给她,也远远无法跟孟微年的彩礼相提并论。
孟微年很淡地笑了下,“明黛,你的嫁妆无论多与少,都是诚意。”
明黛松口气,说:“你不介意就好。”
孟微年摇头,“当然不会。”
车子于此时停下,孟微年在明黛摁下开门键时,喊了明黛一声,“明黛。”
“怎么了孟大哥?”
孟微年道:“在见爷爷之前,我需要纠正一下你的称呼。”
明黛反应过来,看着孟微年很轻地眨了下眼。
“平常怎么喊都无所谓,但总不能在我的家人面前还喊我孟大哥,明黛。”
孟微年瞧着她,温声问她,“知道怎么喊我吗?”
明黛知道,但她目前有一点……喊不出来,她从第一次见到孟微年,都是喊得孟大哥,这几年一直从没改过口。
“实在为难的话,就算了。”
孟微年道:“一会在爷爷面前,别喊我就成,不然你在爷爷面前叫我一声孟大哥,我们刚才在令怡面前接吻的作用相当于无。”
孟微年去摁开车键,明黛微微咬唇,她刚才付出那么大的勇气才让孟令怡闭嘴,怎么可能允许让刚才的做戏功亏一篑。
她忙道:“等一等,孟大哥。”
孟微年偏头看她,一双眸漆黑又深邃,“嗯?”
明黛瞧着孟微年,克服了不断往上冒的窘迫和生涩,她张开嫣红的唇,很轻的声,喊他:“微年。”
她的声线是得天独厚的好听,主持人的工作又让她平时会刻意训练声线如何平仄有序,如何在特定情绪下用声线演绎出多种情绪。
可眼下,明黛喊出这声“微年”
没有刻意调整自己的声线高低,也没有很大的情绪起伏,只是随着她略紧张的心情和状态,很自然很轻地喊了一声。
这声“微年”
轻柔地如春风拂面,又因为紧张,自然而然中带了几分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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