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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一号人在身边,也是麻烦,自己过去,可以落个清净。
谁知道陆建时却道:“挽挽,没事,我休息休息就好了,我陪你过去,再说这不是可以坐吉普车嘛——”
说着他看向了一旁。
初挽看过去,这才发现,陆守俨站在窗户边,手里正拿着体温计,面无表情地甩了一下。
她略有些意外,不过还是道:“别那么麻烦了,其实这里距离羊儿岭也不远了,我往外走走,估计有老乡的牛车,到时候搭一段就行了。”
陆建时已经有些哀求地看着陆守俨:“七叔,你送我们去吧。”
初挽马上道:“不用。”
陆守俨将那温度计递给陆建时,道:“才下过雨,路不好走,估计各村里的牛车现在也不轻易往外走,你们过去遇到不好走的山路也麻烦,我开车送你们。”
说着,他看向初挽:“不然我也没法向初老太爷交待。”
陆守俨的目光不容置疑,语气也是说一不二的味道。
初挽见此,自然明白,来自长辈的威严仿佛总是能直接下了结论,不需要别人质疑。
当下陆建时量体温,初挽就安分地坐在床头,好歹有个关心的样子。
陆守俨:“你现在盖一层被子就行了。”
说着,从他身上扯起来上面那层,抬手就要叠起来。
初挽道:“七叔,我来吧。”
陆守俨没理会。
初挽便象征性地扯了下被子,陆守俨意外,显然不想和她扯,也就放开。
他一放开,初挽也没想到,于是那被子就到了初挽手里,初挽赶鸭子上架,也就拎过来叠了叠。
她叠被子的时候,感觉陆守俨的目光一直落在她手上。
她莫名,只好硬着头皮叠被子。
最后终于大功告成了。
陆守俨的视线便扫了眼那被子,之后轻轻挑了下眉。
初挽:“七叔,怎么了,哪里不对是吗?”
陆守俨淡声道:“没什么,挺好的。”
初挽疑惑,之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看向房间内另一张床,那张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就是刀切的豆腐,她再看了看自己叠的——
那就是揉坏的花卷。
她轻咳了声,放开了那已经成了花卷的被子,两手悄悄地推到一边,之后装傻,当没这回事。
幸好陆守俨也将视线挪向别处,没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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