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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胎,那是两个孩子!
老夫人惊喜万分,脱口道:“是龙凤胎吗?”
丁大夫笑道:“这倒不好说,但一定是双胎,不然老夫也不敢告知。”
弄不清便是有希望的,好似喜从天降,老夫人说不出的高兴,喝令照雪把那木雕扔出去,与丁大夫道:“还请您近日常来看看阮姨娘,一定要让她顺利生下来!”
丁大夫自然答应。
老夫人使人送了一个厚重的封红,将丁大夫送出院门,与阮珍道:“你赶紧歇着吧,不要多想,这事儿承芳会查清楚的,往后不管是身上穿的,嘴里吃的,一概要严查!
你放心,往后再不敢有人来害你,你尽管安心养胎。”
这桩事情与苏府一干奴婢并无关系,故而便是老夫人与苏承芳亲自审问,仍是只得出一句话,那就是,这鲤鱼戏水的木雕是罗尚柔与苏文惠送来的。
老夫人头疼。
罗尚柔素来与阮珍无冤无仇,照理不会加害,可要不是她,还会有谁呢?她又出身于杏林世家,对这种药材最是精通的。
“肯定不是堂婶!”
苏沅也一口咬定,罗尚柔要是心里有鬼那天就不会偷偷告诉她,母亲可能怀了龙凤胎了,而且这个人什么都显在脸上,哪里像是心思这样恶毒的?再说,罗尚柔可是生了四个儿子,也不至于会嫉妒母亲!
老夫人捏了捏眉心,叫苏沅出去:“小姑娘就不要管了。”
“祖母!”
苏沅想出一份力。
事关两家的关系,苏承芳也是要谨慎为之:“沅沅,你先下去罢。”
长辈们都不要她旁听,苏沅只得告辞。
等这小孙女儿走了,老夫人轻声与苏承芳道:“这事儿绝不能传出去,伤了我们两家感情,你与明诚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哥与老爷也是像亲兄弟一般,可不能草率了。”
说完半响无声,因实在是匪夷所思,苏赡家竟然会有人要害阮珍。
这都是什么事儿!
屋中一时静寂,只听得外面的风一阵阵吹来,拍打着墙壁,要将刺骨的冷不择手段的钻进来。
年幼时,他常跟苏明诚一起念书,这样的冬日也不曾懈怠,挺直身子,裸着手,一个字一个字的写,一个字一个字的念。
他心无旁骛,倒是苏明诚从来就没有安静的时候,他这样闹腾,有时候被苏赡抓到,不管不顾的一阵毒打。
苏明诚总是跟他说,“你这么认真念书做什么,害我!”
打得多了,他那句话再也不说了,反倒见到他,总是嘻嘻的笑。
那笑容里,藏着说不出的东西,后来,他对苏明诚也越来越客气了,两个人走得是殊途,因为苏赡,他们也不可能再走近。
他心里很清楚。
“承芳,”
老夫人突然开口,“你亲自去你堂叔家里一趟吧。”
苏赡是更没有理由去害阮珍的。
害阮珍,一定是与龙凤胎有关,苏承芳站起来:“等我下次休沐日去吧,今日是您生辰,我要是突然去那里,只怕会打草惊蛇。”
老夫人点点头。
苏承芳正当要走,她叫住他:“承芳,要是阮姨娘真替我们苏家生下公子,那是功不可没,你就抬了她做正室。”
一直希望母亲可以主动说这件事,因为他知道,母亲提了心里就已经接受了,事情会变得很容易,可苏承芳却不想听这样的话,他不是因为阮珍替他生孩子才要娶她的。
这种时候,阮珍差点被毒害,失去孩子,母亲却还在计较是男是女,苏承芳在这一刻,非常的不悦。
“母亲,不管珍儿生得是男是女,儿子都是要娶她的。”
苏承芳直视着老夫人,“这次的事情,下毒的人便是看轻她是个侧室,才有这种胆子,若是我苏承芳的妻子,你看他们敢不敢?母亲,既然您今日提了,我便把话说清楚,这辈子我非珍儿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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