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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直接走下去,也不服拐杖,步步生风,站在台阶上,工工整整地行了一个军人的跪礼后,刚要站起来整个人却向后倒了下去,君赦飞快地跑过去,抱起了老人,老人在他怀中气若游丝,露出一个解脱满足的笑容。
梁老将军使劲抬起手放在君赦的肩膀上,想拍一拍他,可是已经没有力气了,声音含糊不清道:“我……真想……再穿一次……铁甲……”
七月初二,清晨。
老人彻底与世长辞,距今近三十年,跟随君老将军的百万老兵全部沉睡另几十座山,从此缅怀铭记他们的人只剩下了君赦一家。
君赦亲自为老人净身,换上战甲,头盔,又连夜上书给大王一道奏折,只有一个请求,但对于后七八个世界来说是个荒诞不经的请求,请朝廷所有官员为老将军送葬,一二品大臣包括他在内的几十位大臣必须出面抬棺,九品官员亲掘墓地,不然他就辞官退出朝廷。
大王看完奏折,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下了龙椅将折子上的话读了数遍,目光转到底下跪着的君赦及旁边惶恐不安的所有文臣,满殿官员听后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文官个个养尊处优,脑满肠肥,皮肤又白又细腻,现在只能忍着激动面红耳赤地听旨从命。
君赦一时不敢抬头去看高台上的大王究竟是怎样的一个表情,是真心?是假意?还是玩性大发?这个要求对他还说,只是让这些人赎罪,但对于大王来说算是冒犯,王上驾崩,官员理应出行,抬棺的是有力气的武士壮汉,百人以上之数。
朝廷一二品官员近百人,若是为梁老将军抬棺,他将享受的是超越王的待遇,荣耀至极。
反正应或不应,他早已与满朝文官为敌。
若眼神能够杀人,此刻的他应是皮骨无存,化为青烟了。
可是他不害怕,这里所有大小官员,包括大王都应该去参加这场葬礼,这江山外的安稳是百万将士无怨无悔以死换来的,可没有一人记得感谢他们,这个国家该是多么的冷血无情!
梁安这一生已经够悲苦了,死后如此,算是弥补,但他的骄傲早被这些文臣高官践踏的丝毫不剩了。
正如他此刻,对这个国家已经失望透顶,心中只剩下责任使命四字而已。
下了朝,君赦径直走了出去,不在意任何人的目光,昂首挺胸,步若龙虎。
第三日,朝廷派人送旨,国师择下月八月十二为下葬入土的好日子。
日期或早或晚对君赦来说无碍,而对那些官员来说却是折磨。
他们都是坐轿子的人,怎能有力气给别人抬轿子?尤其这是死人棺材,听闻大将军可是用水晶打造,金子镶边,重达千斤!
这君赦清贫一生,唯一奢侈了一次,却是用来折磨人的!
一二品官员算上君赦共有位八十六位,多是游手好闲,好逸恶劳之人,浑身堆满了肉,一个个看起来状如牛,实则用手捏死个蚊子都要费好大劲。
都知道自己要抬千斤重的棺材,怕被活活累死,这些大臣被迫开始减肥锻炼。
寅时起床,全家动员伺候,热了扇风,渴了递水,饿了递食。
一时间,王城各个大小街巷在寅时会被许多人围满,噪杂地声音让那些休息的人,都忍不住打开窗子看看发生了什么,看完之后瞬间清醒。
男子掀开了被子,把窗户支起道:“快看啊!
那可是朝廷大臣呢!
穿绛紫色的官服可都是三品以上的官员呢!”
“大早上这么多人是要干什么?”
女人打了个哈欠,瞄了一眼,又躺在床上闭上了眼。
男子兴奋道:“听说是一位大将军死了,大王下令朝廷之内一二品官员抬棺呢!”
“简直闻所未闻!”
女人没了睡意,直接一骨碌从床上坐起身,匆匆穿好衣裳,光着脚跑过来。
满街人已被吵醒,纷纷打开了窗子,互相议论着。
“不是说是君大将军向大王请旨的吗?”
“君大将军也能干做出这种事情?大王胡闹就算了,大将军呐……真不可思议!”
“他们哪里是干得了这种活的人,瞧瞧那皮肤养的跟玉一样白,嫩的能掐出水来,日头一晒就能化了,抬棺材怕是能压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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