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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他的变化,田毅亮脚步亦跟着停下,随即反应过来:“啊,抱歉,你是不喜欢这个称呼吗?不好意思,我没有太多这方面的交流经验……而且我也还没搞清,你到底是哪种,所以不太清楚该怎么称呼……”
携带根的死人,还是异化根?似乎都有可能。
“没事。”
兰铎默了下,摇了摇头,“我只是不太习惯。
很少听到别人这样叫我。”
至于田毅亮那个不着痕迹的提问,他果断放到了一边,没有作答。
只在片刻的静默后,再次开口:“说起来,我之前就有些在意了。
“你刚见我的时候,也有问类似的问题吧?苍耳,还是异化根。”
兰铎说着,微微蹙起了眉:“人类会对异化根抱有警惕,这我很理解。
因为有的,确实会吃人。
可苍耳,为什么也……”
“为什么也会成为警惕的对象?”
田毅亮耸耸肩,随口接上,见兰铎没有反驳的意思,又是一笑,边说话,边继续往前走去:“看你这样子,你应该是知道‘苍耳’的意思的,对吧?”
“……”
回应他的,是兰铎略显迟疑的点头。
确实听说过,从许冥那里。
简单来说,“苍耳”
就是知道自己已死,却还在四处活动,甚至主动进入怪谈的死人。
与之相对的则是“蒲公英”
——不知道自己死去的事实,稀里糊涂进入怪谈的死人。
“问题不就在这儿了?什么情况下,一个意识清醒的死人,会主动进入怪谈呢?”
田毅亮道。
说完,却不等兰铎回答,自顾自给出了回答:“大多数情况下,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它自己持有根,它需要给根升级。
要么,就是它和其它存在建立了绑定关系,比如某个异化根,或者是进入的怪谈本身……“你知道为什么这种存在会被称作苍耳吗?因为这种事是确实发生过的——死在怪谈中的人,和怪谈的域主达成协议,离开后协助传播,并设法将其他的死人或活人带回来……熟悉吧?其实在民俗里,像这种死人,还有另一个名字,叫伥鬼。
“更糟糕的是,因为知道自己已死,所以他们懂得如何隐藏自己不是活人的事实,在生存机会有限的情况下,他们大概率会选择牺牲活人,以保证自己的存续机会……”
田毅亮说到这儿,轻轻耸了耸肩:“这就是为什么不论是大力除草还是安心园艺,都不会姑息苍耳的理由。”
当然,在具体的行动方针上,两个单位还是有着明显的区别——安心园艺不介意帮助同样误入怪谈区域的蒲公英,而哪怕是对苍耳,在掌握他们切实作恶的证据前,也往往不会主动攻击下手,只是尽可能地提防。
“可在‘大力除草’看来,蒲公英和苍耳其实并无太大区别。”
田毅亮幽幽道,“在对待方式上,也没必要有太大的区分。
毕竟,最适合的处理方式,从来都只有一种。”
兰铎唇角微动,眉头不觉拧得更深:“你这话什么意思?”
“人死如灯灭。”
田毅亮却是毫不犹豫,“‘死人’本就是失序的产物,很多时候,让他们解脱的唯一方式,就只有一种,那就是把他们消灭。”
说到这儿,似是意识到什么。
他微垂下眼,视线扫过面露不虞的兰铎:“看来兰先生你好像并不认同我的话。”
“……”
兰铎唇角再次抽动,默了一会儿,方低声开口,“我有同事,就是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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