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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纵便打起全部精神,着手准备。
白日里全心考虑科举之事,到了晚间回到寝殿沐浴时,方才发觉自己今日早起时忙乱,穿的是星河的中衣;想起晨光熹微,自己被他在耳边轻轻唤醒时,两人尚且纠缠相抱在一起,心头不免一阵痒痒。
只是此次忙着回宫换装,又是在匆忙间离去,未曾好好告别,这才明白为何世人总怨春宵苦短。
作者有话要说:“哪得如白露,一路洒郎衣。”
——出自《古别离》,全诗为:“日暮西风起,吹侬两泪飞。
那能如白露,一路洒郎衣。”
调侃天纵发了会呆,忽地想起今早想到的事情,便穿好衣衫,命内监传宁星野进来。
宁星野很快走进来,倒是面色如常:“殿下,有何吩咐?”
天纵想起今日自己离了宁家,因着匆忙赶回宫中,宁星野跟在身后,一路未置一言。
现下得空,于情于理,倒该对他把昨夜之事略说一说。
但一想到他是自己侍卫、又是星河的兄弟,虽是强装镇定,却到底掩不住尴尬,干咳一声,道:“本宫,有话问你,你且上前来。”
宁星野便嘻嘻笑着,走到他面前:“殿下要问臣什么?”
他如平日一般的嬉皮笑脸,倒冲散了天纵的尴尬羞窘。
天纵也不禁笑起来,伸手给他脑门一个板栗:“本宫昨夜在你大哥处……咳,你昨日是故意设计,将本宫带去你家的吧?你且老实说,你是、是何时发现,咳,本宫与你大哥之事的?”
宁星野摸摸脑袋,顽皮笑道:“殿下,臣实在委屈。
殿下从来赏臣的都是脑门板栗,也没什么好东西;臣若说出来,殿下勿怪。”
天纵笑骂道:“你小子就是爱计较。
事到如今不如都说开的好,你尽管说来,本宫绝不生气怪罪。”
宁星野便躬身禀道:“殿下您忘了,之前在御花园中,还是臣替您和大哥守夜的……当时见您不在书房,臣着急去寻您,刚巧碰见大哥,想着他对您最为熟悉,便叫上他帮忙;后来,臣也去了花园……”
见天纵扬起了眉毛,他忙道:“臣、臣可什么都没看见!
只是听见你们说话,臣那时才明白您与大哥他……臣怕您和大哥被其他人撞见,便远远在一边守着……后来,臣见您与大哥两厢都是相思甚苦,这才想到把您骗去和他见面的……哎——怎么又打臣?殿下别恼,臣这可都是为您和大哥着想。”
天纵听他说着,坐在宽椅上,随意支起一条腿,将胳膊撑在膝盖上扶着额头,恰好掩去脸上作烧。
好在宁星野是个厚脸皮,嘿嘿笑道:“殿下,您说,是不是该重重赏臣,封了臣的嘴去?”
天纵啐他:“你大哥动不动就脸红,你的脸皮倒比庆都城墙还厚!
管不得俗话总说,一家子兄弟若是老大沉稳得当,老二便常常是个不成器的。”
宁星野低着头只管嬉笑。
天纵想了想,方觉此话把自己也给骂了进去,不禁笑骂道:“混账小子!
如今你有本宫的把柄在手,你且说说要什么赏赐吧。”
宁星野转转眼珠子:“殿下,能不能先欠着?臣现在没想好要什么,等想好了,再和殿下说成吗?”
天纵心情愉悦,挥手命他退下:“成,凭你小子要什么,难道本宫还赏不了?”
宁星野行完礼欲退,忽又停下,眨眨眼睛问道:“殿下……可有话要臣带给大哥?”
天纵忽然想起,昨夜两人在琴案坐榻上极尽缠绵,那本放在坐榻上的琴谱没来得及收起,被压在下面;经过那么一番折腾,定是被压皱不能再用。
便赶紧跳下椅子,靸了鞋走去琴室,翻翻弄弄,找出自己幼时学琴的一本入门琴谱来,交与宁星野:“将这个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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