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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景象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他凭着自己的记忆迅速找到了一条通往寝居室的小道。
从窗台轻快的翻了进去,悄悄的合上了窗,寻找了一下屋子里面的藏身之所,书架?对,书架后面是有暗门的,并没有多大只是刚好可以容纳到一人藏身,是以前顾贞观用来藏书的地方,侯府内有很多珍贵字画,顾贞观都把他们统一的放到了这里。
才藏好身就听到门响,迅速的将还在外面的衣摆扯进来,屏住了呼吸。
韩缜推开门,没有点燃蜡烛,只是一个静静的站着屋子的中间。
外面的月光透了进来,烟火的光芒也照亮了这个毫无生气的房间。
书架上是顾贞观收藏的层层叠叠的孤本,案台上还放着一把长剑,书案上的画只作到了一半,笔上的墨迹已干,好像主人才走一会儿,等会儿就会笑着踏进来。
韩缜轻轻拂过沾染上一点灰尘的画纸,上面是顾贞观的自画像,只画到眉眼就停笔了,一张画像画了全身,唯独脸没有画完。
就只见眉眼间的笑意,其他的却看不完全了。
韩缜点燃了一只蜡烛,拿着烛台照亮了画上的人,一身红袍负手而立,那妖冶的颜色却沾染了穿上他的人的纯净,红色,顾贞观最爱的颜色。
他总在韩缜耳边说,有朝一日他必身穿红袍骑上战马,手持方天画戟,带着洒脱不羁,去天涯海角寻他一生的良伴,和她肆意江湖浪迹天涯。
他说,等我助你谋得了帝位,我就走遍天下去寻一个可以让我为她生为她死的女子。
他说,韩缜,你都有了皇妃有了儿子,我却还是孤身一人,太不公平了。
他说,韩缜,若我有儿子一定送来给你儿子当伴读,陪着他长大,就像我陪着你一样。
顾贞观说过好多好多的话,都是若有一天离开韩缜,他怎么怎么样,他会如何如何。
而韩缜也犹记着顾贞观作此言论时脸上的落寞,和他意气风发之时判若两人。
韩缜握紧了那只早已蒙尘的笔,可是,贞观,你已经不在了,你的那些遥远的计划,除了说与我听以外,最终也都只是南柯一梦而已。
可是,贞观,我很想你,很想给你说一声对不起。
江山和你,我却只能选择一个。
贞观,不求你原谅,我做过的事情也不会后悔。
韩缜走了,唐季惟却没走。
他躺在顾贞观当年睡的床上,静静的流淌着属于顾贞观的眼泪。
唐季惟肿着眼睛看着萧氏,萧氏很心疼的给他煮了两个鸡蛋敷眼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觉起来就变成这样了。
“你晚上不要看书了,伤眼睛得很。
娘是想让你高中状元光宗耀祖,可是你也得有个好身体才行啊!”
萧氏把鸡蛋给他,自己到一边用缝补破了的鞋袜。
唐季惟躺在床上,也看不清床顶,叹了一口气。
他哪是看书看成这样的,明明就是被韩缜给算计了,他派来的幽组的情报累成了一大摞,拿来当柴火烧都够做两顿饭了。
明明对他恨之入骨,恨得眼睛都疼了,却还要帮他做事。
即使知道这是权宜之计,是打进敌人内部最好最快的方法,唐季惟还是忍不住愤恨了一番。
一个唐宓的抢亲事件就暴露了自己,可见韩缜就是一只慧眼如炬伺机以待的豹子。
敢用一个他并不了解的人,给他最深层次的情报,也足以想见韩缜的心机筹谋是多么的缜密,给了你最重要的东西你也翻不过他的掌心,这种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唐季惟没有幽组的调配权,只能通过幽组把消息传递给韩缜,然后再批复,唐季惟了解朝堂上大部分官员的底子,这些都是当年立储站对了队伍的人精,即使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早已剥离干净,韩缜虽有这一大批的血滴子也抓不到什么证据,这才是他头疼所在吧。
“幺儿啊,你到底有没有听娘的话啊!”
萧氏叉腰大吼。
唐季惟回神,头疼的感觉更强烈了,有这么一个咋咋呼呼得理不饶人的娘还真是麻烦,唐季惟扶着头重新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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