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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杏叫屈道:“哪是我胡言乱语,是六姨太屋里的小梅亲口跟我讲的,那香一股子怪味,勾人魂魄的,叫什么催情香。”
婉萍愠怒道:“好了别再说了,你下去吧,不许到处乱嚼舌头,不然我让人绞了你的舌头。”
小杏捂着嘴退了下去,越珒陪着她拉了两句家常也退了出来,二姨太有头疼的毛病,喜静,话说多了便头疼,也听不得别人多言,小孩子吵更是不行的。
司机买了酥回来,杪悦一手拿着酥一手拿着苹果坐在花园的秋千上吃得津津有味,刘妈手里端碗水跟在一旁伺候着,生怕她吃噎了。
四姨太蝶仙正在一棵桂树下面吊嗓子,吊了一会儿唱道:“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残垣。”
小踱两步,手腕一转,将水袖甩至越珒的脸庞,含笑唱:“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四姨太蝶仙正在一棵桂树下面吊嗓子,吊了一会儿唱道:“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残垣。”
小踱两步,手腕一转,将水袖甩至越珒的脸庞,含笑唱:“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越珒拍手称好,杪悦脚一蹬,晃了起来,也跟着乐呵呵地拍手,结果手里的半块酥和苹果块啪嗒掉到了草坪上,她一急从秋千上摔了下来,哇哇大哭,一面哭一面还要伸手去捡酥渣,刘妈打了打她的手阻挠道:“六小姐别捡了,哎呦,掉地上的东西咋还能吃,脏死了。”
又连忙将她抱起来,喋喋不休道:“我说六小姐你是忘了老爷太太怎么教育的,吃东西要有吃东西的样子,吃有吃相,站也得有站相,这规矩你得记住。”
杪悦哭得更大声了,比四姨太的嗓子还要脆亮。
越珒连忙走过去哄道:“悦儿不哭,让大哥看看受伤没。”
刘妈道:“大少爷我检查过了,没摔着。”
杪悦张开手臂嚷着要越珒抱,又趴在他的肩膀抽搭道:“酥,酥,阿悦的酥没了。”
越珒轻拍着她的背,柔声道:“悦儿不哭,大哥让他们再去给你拿一块,只是这一块可不能再掉了,吃了也不许再闹第二块吃,听到没?”
杪悦在他的肩上啄了啄,道:“好,就一块。”
蝶仙绕起水袖,伸出葱葱玉指从佣人小枣手里接过凉茶,翘着兰花指缓缓饮下,用帕子在唇边轻轻沾了沾,睨着他道:“瞧你多讨小孩子喜欢,杪悦都五岁了,你要是抓紧结婚生个孩子,兴许还能给杪悦做个伴。”
越珒道:“这么多年了,我更是盼着四姨娘早日有喜。”
越珒道:“这么多年了,我更是盼着四姨娘早日有喜。”
杪悦仿佛听懂了似的,奶声奶气道:“阿悦也想四姨娘生个小弟弟。”
蝶仙红着脸道:“你个小孩子懂什么!
真是的,都给你们教坏了!”
眉毛一抬,又道:“女人能不能生孩子是要看命的,我蝶仙不过是个戏子,福薄,注定是孤老的命。”
再说,这顾家福薄的女人又何止她蝶仙一人?
远远地,翠芳踩着高跟寻了过来,杪悦兴奋道:“姆妈姆妈,阿悦在这儿。”
“哟,大少爷舍得回来了,连续两日没个人影,我还想是不是在外头有个小公馆了呢。”
翠芳搭讪着从他怀里抱过杪悦,抱了一会儿又嫌胳膊累,转身交给刘妈去带,拉着蝶仙和越珒坐下喝茶。
翠芳与越珒年纪相仿,说起话来更为随意,她这几年没少忙着给越珒介绍女朋友,奈何她身边的那群小姊妹,小姊妹的小姊妹,越珒一个也看不上,到头来反倒是伤了人家姑娘的心。
她也是灰了心,随他去了。
佣人端来了新沏的玫瑰花茶,又摆了几碟瓜子花生配茶吃。
蝶仙捏起几粒瓜子窝在手心,一面磕一面讲道:“我刚溜溜嗓子,你们诚心来扰,害,看来我今朝这功算是练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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