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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岁晏恨不得找条地缝一头钻进去,羞愤欲死。
端明崇依然在笑,道:“不必多礼了,小侯爷和将军的感情还真是好。”
岁晏满脸通红,小声道:“我……我去瞧瞧三殿下那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就少陪了。”
说完不等端明崇回答,便裹着大氅飞快跑了出去。
岁晏一头钻进了大雪中,耳畔风雪呼啸,还能隐隐约约听见身后端明崇的轻笑声。
岁晏绝望地心想:“啊,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想死。”
刚重生回来后,他是看破红尘满心无趣想要寻死,而现在却是羞愤交加尴尬不已的想死,恨不得一头栽到雪地里把自己闷死算了。
为什么自己每一次丢人尴尬的时刻都能让端明崇瞧见?
岁晏几乎要崩溃了。
他慌不择路地沿着游廊一路往前,披在背后的墨发上全是白雪,在尽头转了几个弯,这才到了三皇子府的正厅。
今日下着大雪,前来送礼祝贺的人也着实不少,岁晏往里面瞧了一眼,发现大部分都是朝中的一些文臣,正成群相谈甚欢。
端执肃正在同枢一个身着墨衣的男人不知在说些什么,余光扫到门外的岁晏,愣了一下,才对那人说了句话,抬步朝他走来。
端执肃一把将他拉了进来,用手将他墨发上还未融化的雪拨干净,皱眉道:“不是在偏院喝茶吗?在这里站着做什么,冷吗?”
岁晏冷得牙齿打颤,哆嗦道:“太子殿下在和我、我我哥谈事情,我不好打扰……就、就跑出来了。”
端执肃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和一旁的宋冼交代了几句,便带着岁晏走到了后院的寝房。
寝房中烧着炭盆,岁晏进来没一会便感觉头发上的雪化为水划了下来,端执肃为他将大氅脱了下来,轻声嘱咐道:“今日我还有的忙,你身子骨弱也不要出去胡闹了,就在这里睡一会吧,晚间筵席开始了我再来叫你。”
岁晏点点头。
端执肃道:“怎么,我方才瞧到你一直在打哈欠,昨夜没睡好吗?”
岁晏将鞋子脱了,坐在床上拥着被子看他,轻声道:“昨天被我哥罚抄书,没怎么睡好。”
端执肃将安神香丢在了一旁的小香炉中点燃,白烟袅袅而上。
“抄书?你又做什么错事了?”
岁晏摇了摇头,端执肃正在为他把发冠取下来,道:“别乱动,拽掉头发了疼得还是你。”
岁晏只好不动了,道:“我没做什么啊,就去了趟花楼。”
端执肃动作一顿,皱眉道:“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吗,那花楼不是什么好去处,就算是逞口舌之欲也不能多去,你去就去了,怎么还能被你哥抓到,他没把你打死?”
岁晏不想说话,揉了揉头发便一头栽在了软枕上。
岁晏年少时,侯府常年无人,自从端执肃在宫外有了皇子府后,他便京城过来蹭吃蹭喝蹭床睡,一来二去也都习惯了。
端执肃没再多问,让人送来了一碗热姜汤看着岁晏喝下去,这才转身离开。
岁晏侧躺在床上,嗅着鼻息间清冽的冷木香,满脑子胡思乱想,一会想着到底是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酒里下毒,一会又想到岁珣此去南疆到底还能不能回来,没一会,安神香效用发作,他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耳畔隐隐约约传来呼啸的风雪声,岁晏的梦中也是仿佛刮了冷刀子的风雪夜。
他身着披风,跪在太和殿外,大雪在耳畔呼啸,寒意止不住地往骨子里钻。
在皇帝身边伺候的老太监撑着伞弯腰在他身边低声劝道:“小侯爷啊,现在皇上正在气头上,不会见您的,这么冷的天,您还是回去吧。”
少年岁忘归摇摇头,一张口声音便吹散在寒风中:“我今日一定要见到皇上,劳烦公公再帮我通传一回罢。”
老太监着急道:“皇上这都要歇下了,我的小侯爷啊,您要是在这里跪出个好歹来……”
岁忘归轻轻笑了笑,哆嗦着胡说八道:“没事,我不冷。”
老太监算是看着岁忘归从小蹦跶着长大的,哪里瞧见过他这样颓然的笑法,他被吓了一跳,将伞放在岁忘归身边,挡住风口的风雪,又回到了太和殿,打算再劝一劝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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