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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保姆声音的短短一秒内,嘉鱼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时间短暂到她来不及产生任何类似恐慌的情绪。
在情绪尚未被调动之前,理性率先驱散情欲,回归了她晕乎乎的脑海。
她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身体几乎全被身后男人高大的身躯挡住,唯独堆积在鞋面上的睡裤占地面积过大,只要保姆的视线稍微朝下瞥,就能发现谢斯礼身前藏着一个她。
于是她当机立断用脚尖挑起睡裤,悄无声息将它踹进前方的黑暗里,然后静静屏住呼吸,在他身前充当死人。
这强大的心理素质和临场应变能力让谢斯礼勾起了唇角,他维持着抱她的姿势,冷静地撇过脸,问:“什么事?”
“没……”
保姆站在一楼客房门口,手搭门框,局促地笑道,“您怎么提前回来了,需要我去煮点夜宵吗?”
嘉鱼窝在爸爸怀里,明知他会拒绝,还是忍不住小幅度摇起头,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眨巴着眼睛示意他,用尽全身力气传达拒绝。
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吓唬她,故意沉默了几秒,直到保姆走出客房,逐渐朝厨房靠近,才出声道:“不用了,你去睡吧。”
保姆便松了一口气:“好的,那您注意休息,有需要就叫我。”
虽然先生对待佣人态度温雅,她却隐隐有些怕他。
也许是他天生拥有一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也许是高位者带来的阶级压迫感,也许是前一个保姆被辞退的经历让她兢兢业业,总之,说不太清原因。
她离开得匆忙,忘了自己起床是为了上厕所,糊里糊涂就回屋了,所以也就没有看到她所惧怕的男主人在她转身那一刻动了动腰腹,慢慢操干起他身前的小姑娘,两人摩擦之处响起腻乎乎的水声。
客房的门轻声阖上,空荡荡的别墅复归寂静。
背着保姆偷情的紧张感让本就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淫浪,嘉鱼用力咬着口腔中属于爸爸的手指,齿尖在指腹上磨出几个深色牙印,甜软的呻吟被他撞成了零落的吟哦。
“嗯……唔……”
她小口小口地换气,连骚叫都只敢用气音,生怕叫客房里尚未睡下的保姆听出端倪。
肉珠和入体珠用力摩擦,快感层层堆累,像豌豆公主的繁复被褥,一层一层迭盖上来,直到床板承受不住重量——
如山峦崩殂,轰然倒塌。
强力水液自她穴内冲出,劈里啪啦浇灌在他敏感的龟头上,谢斯礼闷哼一声,向来完美从容的面容难得裂开一道细缝。
他看到透明的淫液从他们贴合在一起的性器间喷出,堪比高压水枪,少许滋在大理石台面上,少许滴落在地面上,绝大部分沿着她的腿心向下流淌。
偏过头,只见女孩仰靠在他肩上,高潮的脸颊妩媚靡艳如同熟透的蔷薇,瞳孔涣散,目光飘忽,手指插在她嘴里仿佛男性阴茎的象征,含不住的唾液既像淫水也像精液,自她唇角缓慢溢出,在小巧的下巴上牵出一道淫靡的长线。
她紧窄的口腔和下面一起同步完成了一场旷世绝伦的高潮的演绎,美艳勾魂,催人采撷。
他模拟着性交的姿势用手指捣弄她的小嘴,低头吻她眼睛,薄唇温柔抿去睫毛上咸涩的泪水,胯下动作却凌厉凶暴,就着她喷出来的淫汁,又浅又快地插干起来,速度快如马达,在她膨出来的小豆豆上疯狂反复地磨。
嘉鱼被颠得几乎是骑在了爸爸的肉棍上,腰腹连带着整个下半身不住抽搐,长腿紧绷,足尖无措地收紧放松,却始终踩不到地面。
颠着颠着,一侧奶团忽然颤颤巍巍从宽松的领口跃出,顶端粉色的乳粒上下甩动,晃出了阵阵残影。
他抬手掐住那团不安分的奶球,手指陷入乳肉,重重搓揉,拿掌心粗糙的纹路研磨她的奶尖。
上下夹攻,嘉鱼很快承受不住这种刺激,美目圆睁,在他怀里挣扎扭动得越发剧烈。
但他们之间的力气差异注定了她的挣扎是华丽的无用功,短短叁分钟后,穴口哆嗦着猛扒住龟头,稀里哗啦的又送出了一股骚甜的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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