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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安没听清,“你说什么?”
廖爱党摇摇头,“没什么,我就随口瞎说了一句。”
廖杉发现真的是饿的。
大名王鸾、小名叫小鸟的丫头根本不是个乖的,是个闹腾鸟。
这几天吃饱了、又长开了些,皮肤褪去了红色,眼睛也能睁开了,和她爸相似的开扇型前窄后宽的内敛双眼皮,眼尾微微上扬,但性格一点都不像她那无论难受还是高兴、都特能憋的爸,这丫头是有一点不舒服就嚎起来了。
廖杉被她这光打雷不下雨的哭声催促着,她拆开孩子身上的包被,解开尿布看了一眼,“你这也没尿啊。”
小王鸾仍在中气十足的扯着嗓子哭。
廖杉伸手去拿桌上王川泽的笔记,翻看着上面流畅规整的字迹,“不是尿了、不久前也喂过奶了……”
她的目光从笔记上转移到孩子脸上,观察了片刻,“小脸也不红,也不是肠胀气。”
廖杉继续看本子上记的其他几种可能性,她又把手伸进王鸾的后脖颈,“没出汗、也不发凉,不是热了、也不是冷了。”
手指翻过下一页,廖杉纳闷了,“好端端的,也不可能是吓着了。”
魔音贯耳,仿佛环绕音似的,廖杉深深的叹了口气,都想给这小祖宗跪了,她把孩子重新包好,轻拍着,“鸟啊,咱能别嚎了吗?”
廖杉试图和她打着商量,“你看你也也不是拉了尿了、也不是那儿难受,要不安静的睡一会儿,让你妈我也能眯一会儿?”
小王鸾也试图让她妈理解自己的意思。
“你这么不讲道理,就不是什么好鸟了啊。”
廖杉一个头两个大,“小姑奶奶,鸟姐,求求你收了神通吧!”
王川泽下班回来,就见母女俩仿佛鸡同鸭讲的这幅情景。
“这是怎么了?”
王川泽连忙把手上的菜先放到桌上,把外套脱下来,走过来却又不敢伸手,外面气温太低,他身上还带着冻人的凉意。
他看了看襁褓里的女儿,问道,“是尿了吗?”
“我看了,没尿,也不是热着、冻着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廖杉忍不住咬牙,“这丫头是但凡有一点不舒服都要嚎出来让人知道,这种直给的性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王川泽闻言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廖杉立刻一个眼神扫过来,杏眼微眯,语气不善,“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是不是饿了?”
王川泽说道,总归孩子的性格是随父母。
“这才喂了没两个小时。”
廖杉说着,还是撩起衣服,单手解开内衣前面的扣子,往女儿面前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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