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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以为,只要找到这个人,再也不犯混事儿,把陌清那个混蛋弄死就能继续和这个人好好的过下去。
哪怕对方不爱他,这没关系,他能得到对方的人也是好的,反正这个人也不会有爱上别人的机会了,他愿意自欺欺人的活在当下。
可是他错了,或许早在和他认识之前,这个妖精就已经和别的男人相爱了,一颗心早就给了别人。
他心心念念得不到的东西,却被别人捷足先登,叫他怎么不去嫉妒?越想下去,夜洛的眸子愈发深沉:“阿砚,你怎么能让他碰你呢?”
“放开!
你这个疯子!”
卿砚怒了。
“嘘,别出声,他就在门外,小心被听到哦。”
夜洛轻轻的笑了,猛地冲了进去。
“乖,叫出来,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别忍着阿砚,放心,他听不到的。”
院子外面,夕阳已经西下,在建筑的那头,低低的挂着,仿佛想要撑着最后一口气,将这场戏看完。
萧尘颀长挺拔的身姿如石雕一般立在院子外面,一动也不动,他的面色寒冷到了极点,薄唇紧抿,手背的青筋暴起,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强烈的低气压。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要在半路上返还,许是还抱着最后一丝浅薄的希望,期望着卿砚是有着什么不能诉说的苦衷,期望着之前的那一切都不过是那人跟他开的又一个玩笑。
里面暧昧的声音争先恐后的钻入了他的耳朵里,让他意识到两人的战场是多么的激烈,青年的拒绝不过是欲拒还迎,简直……放荡到了极致。
他的面色越来越冷,手掌心早已泥泞不堪,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流了出来,滴落在了地上,晕染出了一朵美艳的花朵。
里面的动静疯狂的持续了整整一个晚上,而他也傻傻的在院子外面站了整整一晚上,吹了一夜的冷风。
春日夜间的气温还是有点凉,到了天色微明的时候,萧尘的身子早已冻的麻木,整个人像是附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透着一股子冰冷。
最后,他垂下眼立在原地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许久,终于挪动了脚,转身离去。
夜洛吻着卿砚的耳垂,低笑道:“阿砚,他走了。”
“听了一晚上的活春宫,阿砚你说,他还会不会继续爱你呢?”
“阿砚,你可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隔了一堵墙,和我做了一晚上呢。”
“……嗯,闭嘴。”
夜洛低低的笑了一声,继续吻了上去。
直到天色大亮,夜洛才抱起昏睡过去的卿砚回了房,熟练的帮人清理了过后,才餍足的抱着人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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