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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陈最出门时,陈妈注意到他鼻梁和右侧眼下的几道干涸的红痕,吓了一跳。
“哦哟我的乖乖,这是怎么了?”
陈最不以为意,边开大门边淡淡回道:“厨房阳台的灯泡坏了,换的时候摔了下,没事。”
“肯定是你爸的破鸟笼子,我早就跟他说了,不能用就赶紧扔,堆在那里占地方不说,卓卓正是好奇心重的时候,哪都钻,这要划到眼睛不是大发了吗,”
陈妈心疼地要伸手,“你看看,你这么细致都伤着了!
要了命了!”
陈最歪头避开,拿起鞋柜上的书包:“没那么严重,抹点药就好了。”
陈妈一扯身上的围裙,气道:“我说你爸去!”
他没再应声,直接出了门。
下楼走到南面小广场,仰头回看三楼另一边的西户,那是乔家。
西起第二扇窗拉着窗帘。
陈最站在逐渐发烫的朝阳下,等了半小时,还不见有人拉开,他看了眼时间,先去了学校。
乔一钰醒的时候很清楚自己迟到了。
乔爸乔妈上班时间更早,饭给她留在桌子上。
昨晚哭得太狠,眼皮到现在还有点肿,眼球也泛着血丝。
她洗漱时只觉得无法抑制地恶心,恶心自己怎么会跟陈最这种垃圾做邻居做同学。
他不仅神经变态心眼坏,每次跟他接触还会因为生气发怒而变丑。
简直是噩梦!
乔一钰收拾好自己,背着书包慢吞吞去上学。
临近地生会考,一的早读都留给了这两门,班主任亲自看班。
不过班主任见到她状态不太好,只不痛不痒地说了她几句。
乔一钰道歉后回座位上课。
丁雪稚注意到她似乎心情不好,课间来安慰她,她都懒得再吐槽陈最这个人,只是内心觉得非常对不起丁雪稚。
那是她好心送给她的礼物。
结果被一个混蛋破坏了!
她一天都昏昏沉沉的,课间操也没去。
晚上放学,丁雪稚见她还怏怏不乐,便拉着她去商业步行街抓娃娃哄她开心。
进门时,丁雪稚隐约看到,前面一抹高挑峻拔的身影走进商场某间大牌专柜,身上穿着同校的校服,很像是陈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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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过专业训练且眼光毒辣的柜姐,轻易是不会像某些传言里那般无脑傲慢的。
她们懂得抓住顾客的细节神态,去辨别他们是真的想买,还是装阔撑面子闲逛。
以及,是只能一笔捞还是可长期维护的kpi救命指标。
陈最走进店时。
四名闲着的店员都抬头了,只是见到他穿着校服,脸上还挂着彩,有两名毫不犹豫地低下头继续忙自己的。
另外两名,一个是还略带拘谨的实习生,另一个则是松弛老练的资深销冠。
销冠看了实习生一眼,后者上前礼貌地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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