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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了”
,萧澜道:“他四年任期已满,还在各郡巡查一年,如今回来便不需再外调了。”
延湄“嗯”
一声,手指轻抚他的眉毛,有点儿好奇,问:“男孩还是女孩?”
“这我可不知”
,萧澜笑起来,蹭她的脸颊,“不过她自己是大夫,可能会有什么方子。”
延湄不知想到了什么,去顶他的额头,又说:“丢丢今天胳膊抬不起来。”
“拉弓拉的”
,萧澜说:“今儿起,师傅给他加了力,胳膊定得疼几日,过几天适应了便好,心疼了?”
延湄往他怀里拱,萧澜拍拍她,低低道:“他是男儿,又是嫡长子……”
没说完,延湄抬头亲了他一下,眼中满是全心的信赖,告诉他:“澜哥哥,我明白,都听你的。”
萧澜胳膊紧了紧,眼中映出她愈发动人的面容,与她抵着鼻尖儿轻语说:“好。”
窗外春风不知愁,岁月亦温柔。
——————番外完——————————————————二哥&闵馨腊月二十七,闵馨总算接到一封闵蘅差药童送回来的书信,说他刚游医到了太原,太原正在下雪,雪景甚美,遂让药童封了一小坛新雪给她。
闵蘅的信很短,不过字迹飞扬,想来写这封家书时,心情还不赖。
闵馨来来回回看了几遍,偷偷抹了会儿眼泪——自从闵蘅离开金陵去游医,这已经是第二个,兄妹俩未在一起过的新年了。
她在屋子里出了好半晌的神,才出来向药童问起闵蘅的琐事。
药童说起些跟着闵蘅行医的见闻,又说闵蘅入冬时得了回风寒,咳嗽了好些天,所幸进了腊月后好利索了。
闵馨素来知道闵蘅不注意自个儿的身子,心疼了一阵儿,又问:“哥哥的手如何了?”
“自打上上回看了姑娘的信”
,药童烤着火笑道:“闵大夫不知怎的,就再不含糊了,擦的、喝的药都按时用,春天的时候就恢复得差不离,只是手心那道疤,怕是去不了了。”
即便能去掉,他定也不肯的。
安安静静地过完年,闵馨的日子仍旧淡如水地过着。
他们早从原来的宅子里搬出来,迁去了一间小小的院子,又租了一间小铺子做医馆,时不时地就义诊,因而日子过得紧紧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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