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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馨在后面咧着嘴小声道:“这几乎保了侯爷一命,只是却害苦了夫人。”
萧澜手指敲敲桌案,“怎么说?”
闵馨上前两步,稍稍敛了袖子,闵蘅在一旁沉默地由着她说,“侯爷可知若房事过度,男子亦有脱阳而死的?”
萧澜点头:“但那种情形,多半是有长时间服食药物。”
——服药后便觉自己龙精虎猛,见了女人便把持不住,怎样都不够。
然而他身上并无此种感觉。
闵馨自药箱中取出一个小木杯,正是昨日用来取延湄指尖血的,眼下杯中血迹已经干凝,微微泛着褐色。
她另取出一个白瓷瓶,朝萧澜推了推。
萧澜取来一闻,微辛,不过极淡。
闵馨续道:“涂魂国产一种香,叫做袛精香,可闻可食。
鬼节时,一烧起来,据说魑魅精袛都要畏避,男子长期佩戴,更可强胆壮气,只是产自异域,大齐里甚少有人知道,侯爷闻着如何?”
萧澜晃晃那小瓷瓶,“这便是?”
“对”
闵馨笑嘻嘻地收了,“但是这个香定要慎用,尤其里头若掺杂了旁的东西,比如中白。”
——“中白”
萧澜心里头是有数的,大齐贵人们兴服寒食散,里头便有这一味,即是用童子尿炼出来的碱白,与其他药配在一起,行散发催情之效。
萧澜道:“可我并无所感。”
闵馨摊手:“当然,那也有可能只夫人中了这香,而侯爷并没有。
我可不保准,不过有最简单的法子可验,侯爷敢么?”
——破了童子身,自然就晓得厉害了。
闵馨说完这句有些神在在地样子,闵蘅瞪她一眼,接着道:“这个香的用法在于后劲儿霸道,让人房事中添趣儿只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催动男子出精。”
“且一旦开了头,便守也守不住,越到后来次数越频。
男精既是元气,时日一久,必然外强中干,便是大夫诊也诊不出来,只能开了补药续着。
而服了补药后,更会恶上加恶,自觉身强体健,实则内里已枯。
即便不耽在床榻之间,一有风寒侵体,那也是熬不住的。”
“不过,若男子一直是童子身,守住了元气,便可如寻常一样,袛精香还能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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