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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湄道:“一只公猴子,一只母猴子。”
萧澜惊异地看了一眼,画成这般,还能分辨出公母?延湄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在他肩膀处蹭了蹭脑袋,说:“公猴子的尾巴粗。”
萧澜受了她的影响,再一看,果然觉得那“公猴子”
的尾巴的确画的粗了些。
分清了公母,看着就好多了,可是,这公猴子和母猴子……在做什么?萧澜一把将画本拿过来,正看、反看,远看、近看,——都是猴子在打架。
他问延湄:“你看出什么来了?”
延湄一乐,却道:“我不告诉你。”
萧澜觉着自己多半是魔怔了,把那画往怀里一揣,说:“莫看了。”
延湄平白被抢了东西,挺不愿意,萧澜只好说:“下次我给你寻本旁的打架,比这个好看得多。”
延湄这才稍平了气,她记事清楚,萧澜这么一说她就牢牢记住了,正坐直了身子,耿娘子在门口道:“侯爷,夫人,程大打颖阴快马回来了,在门口兴冲冲地等着呢。”
萧澜一听,立即起身,随手给延湄把披风又裹上,拉着她道:“来看看。”
他俩步出二门,程邕脸上还挂着黑,已等不及背上的袋子放在地上,“侯爷,夫人,您看属下带了什么来!”
想想袋子解开,哗啦一下,倒出堆黑黢黢却泛着光泽的石头。
——铁矿石。
程邕笑出一口白牙,衬着他的黑脸,尤其显眼,一口气道:“第一座秃山没甚收获,属下直接分了批人凿挖第二座,大半月就有了动静。”
“很好”
,萧澜脸上也带了些微的兴奋,捡起两块矿石对着敲了敲,发出哒哒的响声。
“你且去喝口水,歇一歇”
,萧澜道:“待我换身衣裳便来。”
他们这回要急马快行,赶傍晚前到,自不能带着延湄,萧澜换了武服,出来交代她:“我出门几日,你在府里好生待着。”
延湄乖顺地点点头,一时倒未感到有什么,只是萧澜一走,府里瞧着便格外得空。
午间吃过饭,歇了一小觉,闵蘅来给她请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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