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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请假休沐,朱仝却先找上了他。
“节级哥哥,小弟能否请假半日?身上一搓全是泥...”
“半日可能不够...”
“嗯?什么意思?”
见杨长一脸诧异,朱仝将其拉到僻静处。
“宋公明出大事了,他先在浔阳楼提反诗,后被晁盖带领梁山众人劫法场救走,他们在江州杀了不少人、闹出天大动静,江州府已知会济州,只等东京发还文书,就要拿他家眷连坐。”
“怎么会这样?”
杨长明知剧情如此,却必须装成满脸惊讶。
不等他发表意见,朱仝又沉声说道:“老太公与四郎皆是无辜,与我们两人也都有交情,熟视无睹非好汉所为,我欲设法搭救之,三郎愿助我否?”
“不劳哥哥言说,杨长定不袖手旁观。”
“那好。”
朱仝肃然点头,捋着美髯分析道:“宋江此时必在梁山,县里已安排赵能、赵得监视宋家,等东京文书传回济州,他们就能去宋家拿人,为今之计只能送人上梁山,我欲行声东击西之计,先想办法引走赵家兄弟的兵,再派人趁势转移宋家父子,但宋家老弱妇孺有七八人,安全起见得送到梁山才行...”
“哥哥放心,我会全程护送。”
杨长拍着胸脯言语铿锵。
朱仝蹙眉提醒:“三郎要三思,倘若途中被官军发现,必会视你为梁山同谋,那时就不能回头了。”
“没事。”
杨长豁然一笑,朗声说道:“我无父无母、独身一人,被定梁山同谋也无所谓,大不了也在山上落草便是,但哥哥有老母与家人,所以你不要牵连太深,事后受诘问也都推给我,咱光脚不怕穿鞋的。”
“三郎...”
朱仝听得十分感动,握住杨长手直晃,正色道:“都说我朱仝义薄云天,现在看来我不如三郎,也没白交你这兄弟,这事就辛苦你了。”
“哥哥休要如此,都没感谢哥哥照拂...”
“不提那些,此事宜早不宜迟,我们马上行动。”
“好。”
杨长辞了朱仝出县狱,直奔城外宋家村而去。
行至村口,发现几个闲汉在打望,一看就知是衙上的差役,心说赵家兄弟这么快?
可到了宋家门外,却没有看见衙役便衣。
杨长庆幸可能看错了,入内竟发现七八个衙差,正在大堂里打宋清的秋风。
可惜宋清并不好拿捏,说起场面话来天衣无缝,那队头几次试探都吃了憋。
“官人别吓我,宋清素来胆小。”
“你胆小?我怎么不信?听说你诨号铁扇子?莫不是铁公鸡吧?”
“我听不太懂...”
“别装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此时不信宋江造反,等到东京文书下来,你就是再想疏通也晚了,到时别怪没给你机会...”
怪用的恩威并济伎俩,杨长在阳谷常见人用。
那队头刚说到此处,就听身后朗声揶揄:“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一小小队头有啥能耐?回去学明白了再来讹钱!”
“嗯?哪来的腌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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