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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笙有很久没有熬夜到天亮了,以这种形式更是生平第一次。
越到后面荆丛辙越发精神,全身上下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曲笙求饶非但没管用还有点火上浇油的意思,好话不知说了多少句,叫到最后都麻木了,一边哽咽一边含含糊糊地喊“哥”
,伸长手臂要抱又不肯被喂得更多。
夜宵吃了一顿接着一顿,是个人都要吃不消,荆丛辙作为喂饭那位,一点自觉都没有。
到了后半程曲笙实在困得不行,迷迷糊糊睡了又被戳醒,整个人在炸毛的边缘反复跳跃,论武力他打不过荆丛辙,论智力也不是荆丛辙对手,唯一能比得过对方的是柔韧度……还被荆丛辙加以利用,摆了一些不知道哪里看来的姿势。
曲笙欲哭无泪,有点搞不清荆丛辙的真实模样到底是什么,或者两者皆有,只不过是分为温柔版和心情不佳版,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其他版本……好不容易结束了,外面天色已经微微亮起,荆丛辙将两个人都收拾干净,和曲笙说今天不必去上班。
曲笙哼哼:“滥用职权。”
荆丛辙面不改色:“是的。”
曲笙困得厉害,几乎是沾上枕头就睡着,一觉醒来荆丛辙已经不在了,不知道对方哪里来那么多精力,好像永远不会累似的,晚上勇猛完白天还要驰骋职场……这么说似乎不太好,曲笙才不管这些。
这一次的早餐是家政阿姨做的,曲笙起来的太晚了,荆丛辙照例留了一张字条给他,大概是怕他忘记今天不用去公司的事,又提了一遍。
曲笙把字条和以往的几张一起压在便签册底下,坐下来吃饭。
阿姨在打扫各个屋子,饶是曲笙这般厚脸皮,看到阿姨开窗通风都忍不住脸上冒热气。
昨晚回来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两个人折腾了近三小时,曲笙全身都快散架了,心里想着锻炼的事情还是早早提上日程比较好。
“杂物间”
的门再次被打开,他倚靠在自己房间的门边,等阿姨打扫完走了进去。
早上开例会,财政经理的汇报结束,会议室内沉默了近十秒钟。
荆丛辙难得走神,被张都洋提醒了一句才缓缓开口:“好的,我知道了。”
财政这才一脸忐忑地坐下,在张都洋的眼神安抚下渐渐放宽心。
荆丛辙向来对手底下的人严格,几乎不怎么见到笑脸,这一点大家都默认是随了父亲荆琒。
荆氏科技的名讳太过响亮,许多事迹是业界典范,旁人很难不把父子俩联系起来做比较,其中也包括荆丛辙优秀的经商才能。
当年荆氏科技能够有如今的发展,少不了其中关键人物——荆丛辙的生母。
毕竟当初荆丛辙的爷爷白手起家,荆氏还只是个小作坊,后来到了荆琒手里,是荆琒携手妻子一起创造出的辉煌成绩。
荆丛辙幼时全权由母亲教导,荆琒反而是母子二人的调和剂,直到荆丛辙十岁,母亲得了重病,于两年后病逝。
此后一直是荆琒管教儿子,和荆母的严苛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荆丛辙确实从种种方面都很像夫妻俩,但荆母去世已久,起初没人敢提及后来大部分也将其渐渐忘却。
提到荆丛辙,最先想到的便是父亲荆琒,目前荆氏科技的掌舵人。
荆丛辙的性格其实很大部分继承于荆母,偏执的那部分尤其。
昨晚的酒吧事件虽然已经摆平,但跟曲笙担心的一样,还是被不少人上传于网络。
索性发现及时,只有一小部分人参与讨论,再点开时页面已成空白。
例会结束后,荆丛辙接到荆琒秘书打来的电话,电话里中年男人十分古朴地称荆丛辙为少爷,给出荆丛辙确切的时间,要他亲自回去一趟。
这只是一份通知,容不得荆丛辙拒绝。
落地窗外高楼大厦叠起,直直冲向天空,荆丛辙把尚冒着热气的咖啡送入口中,“那就麻烦转告,今天一天都有行程安排,空不出时间。”
电话那边微微一顿,最终回了一个“是”
。
张都洋在一旁着实捏了把汗,荆丛辙挂断电话后,说:“记住这个号码。”
张都洋立马应下,还以为是荆丛辙要他及时提醒。
荆丛辙下一句话:“别再转接给我。”
张都洋:“……”
跟了荆丛辙一年多,张都洋多多少少了解到荆丛辙的一些怪癖,比如从不喜欢司机和秘书陪同,很多事情明明可以更加方便的解决,但更愿意亲力亲为,除非是必要,不然靠近他的人越少越好。
视频内容他也看过了,完全不敢相信视频里的人是荆丛辙,但突兀仅仅有那么一刻,很快张都洋便接受了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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