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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李茹芸开口了。
“钮钴禄妹妹,你应该还不知道吧,当初耿妹妹进府后第一天请安,主子爷可是在场的,而且一连宿在清漪院三日,就是不知道钮钴禄妹妹会不会一样了。”
李氏的声音中都带着笑意,说完也不等钮钴禄氏说话便扶着两个丫鬟的手,转身走了。
耿婧娴没忍住,心里咒骂一声,这叫什麽事儿。
始作俑者已经离开,搅乱浑水后拍拍屁股走人了。
谁也不能拦她,毕竟她说的都是事实,而且挺着个大肚子,她们躲都来不及又怎麽会主动去拦她。
钮钴禄氏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的,宋晓玥瞧着便有些好笑。
其实这种事,受不受宠的全看自己能不能让主子爷惦念着留下,若是想着别人如何受宠,自己也要那般,那恐怕根本不适合在这后宅里生活。
钮钴禄氏确实觉得既气愤又难堪。
这件事早在来雅沁院请安前就听院里的奴才提起过,说耿氏第一日请安时不光贝勒爷到场了,甚至贝勒爷和福晋都给了丰厚的赏赐。
而且耿氏进府后贝勒爷连着留宿清漪院三日,这两个多月来,贝勒爷清漪院留宿的次数算得上最多。
当时她便想,早晨贝勒爷离开时什麽也没说,耿氏请安贝勒爷都在场,那她请安时,贝勒爷会不会出现?
她和耿氏都是今年选秀进府的新人,若是今日请安贝勒爷没有出现,恐怕她和耿氏在府上衆人心里已经分出个高低来。
钮钴禄氏心里是不甘的,但是却改变不了什麽,耿氏比她早两个多月进府便是占了先机,她不甘也没用。
好在这些话不会有人当着面说出来,她自己知道就好,至于其他人,就让他们当她不知道好了。
可谁知就在这正院门口处,李侧福晋便无所顾忌,甚至是看热闹般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让她装傻都装不了。
请安时贝勒爷没有出现,她便已经矮了耿氏一头,若是接下来没有赏赐,贝勒爷也没有接着留宿她院里,同样是格格,她和耿氏只怕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这麽想着,钮钴禄氏脸上的表情越发难看起来。
宋晓玥:“贝勒爷留宿谁的院子向来不是咱们能议论的,贝勒爷的行蹤不可随意打听,二位妹妹可是要记下才好。”
知道宋晓玥是在解围,耿婧娴笑着说了是,钮钴禄氏便也应了下来。
耿婧娴则没有和钮钴禄氏说任何话,这个时候,不管说什麽,只怕钮钴禄氏都会多想,她何必张这个嘴?
宋晓玥:“钮钴禄妹妹刚进府恐怕还有不少东西手收拾,我就不多打扰你了。”
随后又看向耿婧娴,“耿妹妹,我那儿新描了幅花样子,你要不要去瞧瞧?”
耿婧娴:“宋姐姐那儿的花样子自然都是好的,我自然是要去的,届时讨回去好让秋霜她们绣出来。”
知道宋晓玥说怕待会她和钮钴禄氏同路而行会尴尬,好意开口,耿婧娴自然不会拂了她的好意。
自她进府,宋晓玥除了初次去她院里有些突兀外,一直对她都是尽力释放善意的,她能感受到出来,而且,就目前来看,宋晓玥也没有要害她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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