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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颢为了义母,只能忍让,这要是搁在平时,他的刀已经刺上去了:“好。
多谢孙姑娘。”
孙晓芙努努嘴,委屈上涌。
但今日只能如此了。
她把吱吱唤醒,婆子给她二人蒙上了双眼。
吱吱还在云里雾里,双手抱紧了油纸袋,生怕里面的肉包子会被抢了。
晓芙是哽咽着被送走的,还哭了几声。
沈颢也纳闷,他进来看沈夫人:“义母,您可好些了。”
沈夫人下了榻,问道:“颢儿,你……你没有为难人家姑娘吧?怎么都给弄哭了?”
沈颢俊脸一僵,“义母,我什么都没做。”
他拧眉,问道:“义母,五年前,您是在京城外的普陀山救下了昏迷的我,是么?”
“正是如此,怎么了?”
“我身上可有什么证明身份的物件?”
“你被人打劫,我看见你时,身上只有一件中衣,身无分文,就连脚上的鞋子也不见了。
颢儿,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倘若有任何记忆,我与你义父都会帮你找到家人。”
沈颢没有五年前的记忆。
方才被晓芙认作了兄长,他只是好奇一问:“无事,义母好生养身子,不必操心儿子的事。”
沈夫人轻叹了一声,道:“你现在虽是麒麟卫指挥使,但也要为了将来打算,麒麟卫只认帝王一个主子,将来……”
一旦江山易主,麒麟卫这种看似权势滔天的权臣,都会被连根拔起。
这是大庆历来的规矩。
沈夫人这辈子最放心不下的两个人,一个就是夫君,另一个就是义子。
所以,难免多关心了一些。
沈颢道:“义母,儿子知道的。”
离开了屋子,沈颢交代了下去:“盯着郡王府,孙姑娘有任何异动,立刻过来禀报。”
醉酒偷吻(1)萧慎身为太子,不宜每日离开东宫。
庆帝有意让他接触治国理政,尤其是这一次从岭南归来之后,庆帝的用意已经是昭然若揭了。
御书房,庆帝专门给萧慎准备了一张桌子。
上面摆着近日来的奏折。
庆帝打算重新当一次爹,手把手教授儿子。
然而,却见萧慎剑眉微拧,一副走神之态。
换做是任何一个皇子,都应该明白,协助帝王处理奏折意味着什么。
可萧慎脸上不见喜色。
庆帝心头咯噔了一下,他自己是一个记仇的人,就连自己的儿子都能迁怒,故此,他内心深处很清楚,萧慎也同样记仇。
几个儿子当中,萧慎最像他。
庆帝沉着脸:“太子,你刚从岭南归来,这一路上,你对岭南一带的理政手段有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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