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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斛含着糖,整个口腔被菠萝甜味占领,付莘不费吹灰之力将其勾走,吻势愈烈,混合心跳如鼓的听觉刺激,一度让他们以为这个世界只剩下彼此。
大概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肩颈酸麻,付莘站直身体微微往回缩了点。
陈斛察觉后,不满地勾起她的下颚,强制要她抬头配合。
温柔缱绻地厮磨至糖果融化,甜甜的糖水也被吞吃入腹。
接吻是一种很作弊的能立刻试探出对方心意的方法。
其实陈斛对初吻的记忆并不细节。
他只记得,当自己脸颊发烫半阖着眼去看付莘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付莘颤巍巍的睫毛,微红的脸庞,浅尝撤止地试探,是与以往不同、像大人一样的表情。
从第一个吻,到往后任意一个,陈斛从未抱着敷衍和冷淡的态度。
比起拥抱牵手,接吻相对而言较为私密,他既珍视,亦赤忱,付莘三番四次将此番行径当作游戏和挑衅,他其实有过纠结,也会感到不快和生气。
那又怎么样呢,陈斛清楚地明白,付莘向他提出保持炮友关系是为了试探和报复,当然能刺痛他的自尊最好。
可她哪里知道,陈斛这儿从来不存在什么底线,只要付莘愿意留在他的身边,一切都可以让步,哪怕尊严。
亲久了总会影响思绪,陈斛喜欢在她晕晕乎乎的时候问她问题。
“我是谁。”
付莘被吻得迷糊:“陈斛。”
陈斛啄她嘴唇:“陈斛是谁?”
“坏蛋。”
难为她还能有点理智。
“坏蛋你还亲?”
“只亲坏蛋。”
反正是陈斛勾引的,与她无关。
话刚落地,唇舌又进入缠绵混战中。
这次是付莘主动。
暮色四合,望天上看去竟然还能看见白色的云在轻轻飘动,汽笛伴着人声鼎沸连续不断响起。
他们肆无忌惮的接吻,细细密密的搅动声和吮吸声,隐没于嘈杂世界。
平日看着多清冷一个人,接吻的时候也挡不住眸中翻涌的红潮,拇指一下又一下,相当有存在感地抚着她的耳垂。
车内空间足够狭窄,空气越发稀薄和滚烫,付莘轻喘着松开了陈斛的唇。
“好…好了吗?”
想当初孟姝提醒她,离婚后别干柴烈火跟前夫做了个爽,事后羞愧,又把人家晾好几天。
付莘那时还理直气壮地说不可能,语气笃定到仿佛现在搂着前夫脖子,在前夫身上啃了个遍的人不是她。
陈斛答非所问:“甜么?”
当然是,甜得牙都快掉了。
某人却心口不一回地答:“苦死了,跟冰美式一样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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