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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行。”
喻星洲说。
要开车门的时候,喻星洲接过贺兰月手里的车,上车之前,他很小心的低头凑上去闻了下,玫瑰很香,就像是用一块保鲜膜仅仅缠绕住当时的心脏。
感到短暂的窒息和麻痹,片刻的欢愉攀升大脑。
余光里贺兰月已经坐上驾驶座,喻星洲站在她的视角盲区,不动声色的笑了下,打开车门坐上车,将整束玫瑰放在腿上,正襟危坐在副驾驶车座上。
他身上的西装领带也打的紧,一寸多余肌肤都不露。
贺兰月启动车子,抬头从后视镜里的喻星洲,她一边打着方向盘,细瘦的手指松松的搭在方向盘上,想了下:“要不还是先去吃饭,上一天班,你该饿了吧。
我昨天就订好了位置。”
喻星洲垂着眼,像是在数着玫瑰花瓣,对贺兰月说的话都应了声好。
等车子绕进了车道中,贺兰月在心里古怪的笑了下,表面上还跟喻星洲聊着天。
她注意着左右来车,说:“要是我高中没出国,说不准咱们早就认识了。”
听到这里,喻星洲抱着玫瑰的动作换了下,他松开一只手放在膝盖上,手指来华划着自己的膝盖,语气淡淡道:“可能吧。”
喻星洲面色镇定,用玫瑰花藏着自己停不下来的手指头,感觉膝盖上的酥麻,这个动作渐渐变成无意识的行为。
顺着说:“你人缘很好,应该会吧。”
贺兰月哼笑一声,像得意的小猫,喻星洲过了好一会才抬头,从后视镜里看到贺兰月的脸,她视线往前,开着车,没感觉到他在看她,漂亮的眉眼几年都没变化过。
连这种有些矜持的得意表情都未曾变化过。
因此,喻星洲心里变得平静多了,他抱紧花,一路上再也没松开过手。
吃的法餐,贺兰月态度显得极为温柔,连喻星洲偶尔的僵硬和冷脸都视而不见,话题维持的刚刚好,她给喻星洲讲自己去年假期出国玩,自己划船进了孤岛,一个人在岛上待了半个月。
喻星洲听得很专注,听到贺兰月说起划船遇到的风浪,他的眉毛紧紧蹙着,好像是自己遇到了风浪,忍了好一会没开口。
贺兰月说的很真,感觉风浪海水都打在脸上,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的摩挲着高酒杯杯口,眼神止不住的在喻星洲脸上打转。
想看出点什么。
直到说到最后,贺兰月把谜底解开,看他担心的好像眼前说故事的人早就葬身在孤岛里一样,不紧不慢的说:“一点都不危险。”
喻星洲忍了忍,想说点什么,没说出口。
贺兰月等着他说,没等到也不失望,说:“因为那座岛是我的,别说待半个月,待几年都没关系。”
岛的占地面积不大,上头建了别墅,有时候纪宁还会带朋友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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