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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快找啊!”
有人怕了:“快,快去找东西撬锁!”
“快,快!”
然而就在他们着急如无头苍蝇的时候,虞司章竟然沉着脸色一脚踹碎了木门,腿部被锋利碎裂的木头刺出了血也浑然不觉。
众人都愣了。
包括还在苦苦拍门的望清,他看到虞司章的紧紧抱住,低声安抚:“没事了,没事了,别怕。”
此时电视还在播放着可怕又色,青残忍的画面。
望清是真的被吓到了,他安静的哭着也不说话,只是搂着虞司章的脖子往他怀里钻,像是那天被“蚊子”
咬到嘴唇之后的每一天一样。
其实从那天开始望清睡熟后基本上都会把头埋在虞司章臂弯或者枕头旁边。
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这就像胆小者对安全感的一种追逐。
去接女朋友的庄笙和接女神的华冬也回来了,看到了家里破碎的门和不断溢出来的吟哦嗯啊声,也看到虞司章沾满鲜血的裤脚,以及被虞司章抱在怀里可怜哭着的寿星望清。
庄笙生气了:“怎么回事!”
他上去就给了林东一巴掌,林东是最爱弄这些东西的人了:“你在望清生日的时候搞这个吓唬他?你他妈想死啊你!”
华冬饶是反应慢也知道了事情原委,一脚踹到林冬身上,将人踹出老远:“你有病啊你!
你他妈敢吓唬望清,你不知道他从小就怕这些东西吗?你他妈第一天认识他吗?”
林冬也很害怕,红着眼睛道:“我,我不知道后面的是鬼片,我就,我就觉得望清成年了,所以就想给他……”
抱着望清下楼的虞司章听到这话停住了脚步,他眼神嫌恶的看着林东和那几个人:“我不太理解成年和看这种片子有什么关系?不要拿成年当作你们大脑装满龌龊下流思想的挡箭牌。”
庄笙和华冬有意去看看望清怎么样了,可望清却一直将头埋在虞司章怀里不出来,一点也不想见任何人的样子。
见着他二人乘着夜色出门,庄笙和华冬也都无可奈何的对视一眼。
华冬叹了口气:“我觉得我现在已经不是清宝最好的朋友了。”
“我觉得他好像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庄笙也叹气道:“可是明明他和虞司章就认识不到一个月。”
华冬也有点摸不到头脑,总觉得望清和虞司章之间的关系有些怪,但又说出来哪里怪。
“无论怎么样你们在望清眼里都是是亲人一样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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