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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休息,其实两人都不曾闲着。
扶樾忙着总结酆都之行的经验——平日里哪能有像那怨灵一般强大的对手,抛开已化解的危险不谈,这着实算得上极为珍贵的战斗经历;眠月自是抓紧时间继续在意念力上找寻出路,片刻也舍不得耽搁。
将神力还给云川之后,眠月虽失去一张底牌,心中却轻松了许多,仿佛扔下一个有用却出奇沉重的包袱。
从前修习之时,她常有某一瞬间忽而惊觉那股神力的存在,一些画面不受控地冲入脑海,心神霎时被搅乱,半日才彻底平静。
如今心无旁骛,效率不觉提高许多。
在酆都试出的那一小招被眠月不断完善,犹如一粗胚被一点一点精雕细琢,终于接近于一套成熟功法。
据眠月推断,此招威力虽不见得有多大,胜在出其不备,且消耗极小。
这无疑是眠月迈出的一大步,她只觉眼前的迷雾又消散了一分,前路又清晰了一分。
“这一招叫什么好呢?”
眠月自言自语,“就叫‘吹轻绪’吧。”
每采得一味药材,两人便将其从那丹方上划去。
她们谨记天君叮嘱,每一味药材都采了满满几箩筐,渐渐的在吞云池畔里里外外摆了好几圈,颇为壮观,异香扑鼻。
这一日,丹方最底下的药材名终于被划去,只剩下“经霜草”
三字明晃晃挂在这页纸排头。
“是时候了。”
两人望着那丹方,同时轻声道。
闯冰渊
天界至北,断崖横亘于此,只是靠近,便已是寒风刺骨,滴水成冰。
两人对此地早有耳闻,却是头一遭亲临,只默默运转灵力环绕周身,抵御那严寒。
往那深渊中望,只见白茫茫一片,风卷着巴掌大的雪花向那深渊坠去,无休无止。
满耳风声中,眠月忽而觉察身后有窸窸窣窣之声,她警觉回头,看向一团可疑的雪球。
那团雪球似被盯得不自在,竟是一下子蹦了起来,却是沐昭。
她甩掉身上的雪,一脸委屈道:“不是说好要叫上我吗?”
眠月移开目光:“你一路都跟着我们?”
沐昭昂头:“那可不是!
你知道我有多小心吗,都不敢靠近一里内!”
眠月与扶樾对视一眼,一时都没了主意。
“你们不会这个时候还想赶我走吧?”
沐昭愤愤然,“说好叫我也不叫我,还是我无意间发现,小心翼翼跟了半天,都要累死啦!
神君食言一次,我要狠狠记仇。”
说完,沐昭衣袖一抖,那片记言叶出现在她指间,叶片轻颤,眠月那句“叫你便是”
顿时在雪野上回荡。
扶樾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眠月尴尬一笑:“我只说去上次去的地方会叫你,这次又不是。
小昭,这里真的不好玩,你还是快些回去吧。”
沐昭撇嘴:“我还辛辛苦苦帮你又找了个帮手。”
“什么?”
眠月吃了一惊,已经猜到沐昭搬的是何人。
下一秒,月桂色的水袖从天而降,甩了沐昭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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