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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蒋哲良却压根没管我说啥,直接扯起我一只胳膊就将我半搀半扶地给拖了出去,然后他拦了辆出租车先把我塞了进去,他自己则从另一侧上车,让师傅直接去我们学校小西门。
说真的我就搞不懂,现在天已经不冷了,晚上睡外头也绝对冻不死,干嘛非要送我回去呢?真是瞎折腾……
我就这样一边怨念地想着一边渐渐睡了过去,似乎后来有听到蒋哲良的声音说什么“到了,我不能上去,叫你室友下来接你”
之类的话,不过我已经都懒得理会了,是现实还是做梦都不重要,只要别再叫醒我怎么着都行。
恍惚中,我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什么人背了起来,那人背上暖暖的温度隔着衣服传到我身前,让我整个胸腔也是暖暖的,不禁觉得心里的难过似也减轻了一些。
啊哈……没想到在喝了酒之后我终于肯承认自己心里是难过的。
酒精还真是种神奇的存在,跟吐真剂似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的状态究竟该算清醒还是不清醒了,反正即便是清醒的也没能维持多一会儿。
最后感知到的就是被人放在了床上,脑袋下面有枕头,身上有被子,这可比趴在酒吧桌子上要舒服得多。
我仿佛仅仅翻了个身,然后就彻底地睡着了。
※
连着两天,我昨天是醒来之后像宿醉,今天则是醒来之后真宿醉,而且这次还伴随着程度不轻的头疼,我也是心塞得不行。
睁开眼适应了一会儿,我就觉得有哪里不大对劲,可脑子却迟钝得怎么都反应不过来到底是哪里不对,于是我就睁着眼看啊看,终于发现了一件事:为什么我的头上是个床板?我不是睡上铺的吗?!
意识到这件事之后我吓得猛地坐了起来,生怕自己跑错了地方,可是等看清周围的环境之后我却忽然有种嗓子被人卡住的感觉。
我竟然是睡在何安的床上。
而何安,现在则正坐着趴在他的桌子上,身上搭着件外套,还在睡着。
昨天,到底……
我开始努力回忆着昨天后来发生的事情。
比较清晰的记忆是停留在我刚喝完b52轰炸机的那个时候,之后我就记得自己很困,特别困,然后应该是蒋哲良送我回来的。
可我是怎么上楼的呢?自己爬上来的?不太可能吧……那莫非是何安……
我正想着,就听见宿舍门那里传来了开锁的声音,然后便看到是叶煦进来了。
他应该是刚吃完早点回来,手上还提着两个袋子,一个里面装了两杯豆浆还有包子,另一个里面则是几个柠檬。
“你醒了?”
叶煦回来的动静也弄醒了何安,他直起身子后就看向了我,眼睛里面的血丝比昨天早上还要厉害。
“嗯……这是……?”
我示意了一下他的床,想问他我是怎么睡到这里了。
而这个时候却是叶煦先说话了:“易生你个倒霉孩子不是不能喝酒的吗,那怎么昨天还喝成那副德性,要不是安哥背你上来我看凭你自己肯定就回不来了。
你可得好好谢谢安哥啊,他昨晚看你喝多了怕在上铺不方便还专门让你睡他的床,自己在凳子上坐了一夜,还得时刻准备着照顾你,啧啧,这可真是……”
叶煦没把剩下的感慨说全,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我不由看向何安,想说声谢谢却不知为何张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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