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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的是什么周末去爬山,一见面晓鸥就喊“丁大头”
。
丁叙莫名其妙:“这又是哪冒出的外号?他才是大头吧。”
指了指戴着鸭舌帽遮太阳的付嘉。
晓鸥跟付嘉相视一笑,付嘉说:“晚饭吃什么定好位置了没有,周末的米其林最抢手,晓鸥可不能饿。”
丁叙瞟他一眼:“我怎么觉得你有讹我的意思呢。”
“不敢不敢。”
买水前后两分钟的工夫,出来晓鸥却不见了。
“人呢?”
丁叙四处张望,“小丫头片子动不动就到处跑,跑什么啊,害人乱紧张……”
看着他的模样付嘉觉得好笑,正想开口调侃几句,却见丁叙朝某个地方挥舞起手臂。
“我刚上卫生间去了。”
裴晓鸥赶回来,“遇见熟人打了声招呼。”
丁叙顺口问:“谁啊。”
晓鸥没接茬:“算了,走吧。”
“到底谁啊。”
付嘉以为与自己无关,静静地站着,却听见她无奈地答:“师兄。”
“嗯?”
丁叙没反应过来,“师兄是谁。”
付嘉身体收紧,不由得看向裴晓鸥。
晓鸥拉开包放矿泉水,没看他:“徐书原。
他也是刚到,我问他要不要一起,他说有朋友在,不方便。”
说完往某处微抬下巴。
付嘉转首,看见一群年轻男女站在不远处,徐书原在其中格外挺拔显眼。
“有朋友啊……”
丁叙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女朋友吧,瞧那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付嘉摇摇头,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走吧。”
他们两拨人走的是同一条路线,不过始终一前一后,没有交集。
付嘉起初心神不宁,走着走着才有所好转。
但他体力实在是差,下山路显得尤其吃力,一路上走走停停。
回头见他又坐到大石头上休息去了,丁叙忍不住停下来揶揄:“你这样可不行啊,男人不能这么不持久。”
他捶着腿,摇头低笑:“够了啊,还有女士在场。”
“什么?”
晓鸥返身,“你们说什么呢我也想听。”
“我说——”
付嘉拍了丁叙一下,丁叙笑着跳开,蹲在大石头上跟美猴王似的。
少顷他下巴一扬,朝某处招手:“徐哥!”
徐书原他们也下山来了,路过这里。
付嘉没敢回头,只坐在一旁,安静地捶打自己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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