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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阁长老的手一顿,若无其事道:“哦,少教主看的是野史吧,都是些无聊文人编纂的趣谈,他们知道什么是江湖、什么是武林?少教主不必放在心上,都是假的。”
“不是野史。”
玉天宝斩钉截铁道。
“唉,那些个话本……”
长老以为玉天宝嘴硬,只得换了个词再劝到。
“是我圣教第三代教主的手札。”
玉天宝静静的补充完整。
长老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脸,愣是被吓得白了一层,不敢言语。
“圣教是由明教演化来的吗?”
玉天宝再问了一边。
长老立马张头四顾,好像深怕有个人冲出来似的,脚步匆忙的跑过去关门窗。
“长老,书阁偏僻,不会有人来的,就是来了也有这些高大的书架挡着,我们两人都不会武功,又怎能发现,这个时候关门闭户,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有鬼吗?”
玉天宝好整以暇道。
长老转过头来,不知该说什么。
玉天宝常常向他请教,他自然也知道玉天宝不像传言中那样不学无术,只是,他只是一个闲散的教众,长老之名,是因为他有资历,管的又是书阁这种说重要重要,说不重要,教众常年不来的地方。
好不容易要安然告老,这个时候,少教主问他这个做什么,简直是要他的命啊。
“长老,你怎么这么怕,不能说吗?”
“少教主。”
长老回过头来,长揖到底,道:“此事开国太祖曾有铁令,不可再提,我圣教也有禁令,不得议论。”
“那你确实是知道了。”
玉天宝道。
“少教主恕罪,请恕老夫不能……”
“我会告诉父亲,是你告诉我的。”
玉天宝面不改色的威胁道:“我已经把当初看到的那本书烧了,我一个稚子从哪儿知道这么些不清不楚的消息,只能是你说的,谁让我和你走得近呢。”
玉天宝站在台阶上,望着站在门边的长老道。
玉天宝明明不高也不壮,一个孩童罢了,长老却抖成了筛子,心中惊骇,想着,果然是玉罗刹的儿子,血脉相承,一样可怕。
“好了,长老也不必害怕,这件事我知道些皮毛已经快两年了,这两年我都没有说,长老相信我是个嘴严的人。
好端端的,我又怎么会告诉父亲呢。”
玉天宝微笑的看着长老,嘴里半真半假的哄骗道。
“少教主……”
“长老,带我去观星台吧。
观星台高耸独立,四周空旷,只有中间一间小屋,绝无被人听见的可能,你说呢?”
玉天宝可不会给书阁长老脱身的机会,“你好好想想,是告诉我,然后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还是我现在去告诉父亲,赌一赌,他相信我这个儿子,还是相信你这个几年见不上一次面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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