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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过来的沅玺激动地冲着傅桀铖喊,“哥,我今天就是不要我那些老婆,也要弄清楚这人的目的,他就是个狐狸精我沅玺也要解开他露出真面目!”
狐狸精三个字,让本为垂耳兔精的南俞以为是自己没把耳朵藏好,吓得全身僵住。
像老鼠打洞般更加往傅桀铖怀里钻。
沅玺一直到被拉出去也不会想到,接下去会吃土一个月是因为这句嘴欠的话。
“傅先生,他……他是不是看到我耳朵了?”
人一走,南俞就紧张地问,“它,它露出来了吗?”
傅桀铖看到小兔子极力别到后面要藏起来的耳朵,笑着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上扬的尾音带着调戏意味,“这会是傅先生了?”
见南俞害羞地别过脑袋,傅桀铖大手一捞故意把人圈了过来,俯下身刻意压低声音哄骗着,“乖,再叫一声。”
浑厚低沉的嗓音宛如电流划过南俞的耳畔,让他整个人酥酥麻麻像过了电,两只耳朵羞得缠绕在一起。
这会知道这个称呼不能乱叫的他憋了半天,才红着脸憋出一句,“要,要以后才能叫。”
傅桀铖知道南俞说的以后,是结婚后。
见小兔子又快缩成鸵鸟,他不忍心把人欺负得太狠,退开了几分,“那要天天叫。”
镜框下狭长的双眼笑起来勾出的弧度性感魅惑,像个漩涡一下让人深陷其中。
南俞一下坠入这双含笑的眼眸,思绪不觉被抽走,等反应过来时已经点下了头,“好。”
“乖。”
傅桀铖宠溺地揉着南俞的脑袋,手似不经意抚摸过柔软的耳朵,“它跟你一样乖,藏的很好。”
南俞这才松了口气。
以前他听父母说过,有不小心闯到人界的同类,因为没学会如何隐藏自己最后落得惨不忍睹的下场。
“傅先生,刚刚那个人是你弟弟吗?”
那人看他总是凶巴巴的,却没有傅先生身上的压迫感,让人不足为惧。
“嗯,表弟。”
“那他头发为什么是红色的啊?是出生就那样的吗?”
小兔子好奇心重。
如果如实告知,就怕一个不注意白白净净的兔子眨眼就变成红兔子。
傅桀铖只好说道,“他营养不良。”
南俞恍然大悟点头。
那怪可怜的。
被赶出总裁办公室憋屈地藏在消防通道蛰伏的沅玺,大概也没想到自己一米八的大高个,花了几万染的头发转眼成了营养不良的象征。
想到今日的翻车,在京圈混了这么多年的沅大少爷觉得颜面丢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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